秦楊微笑著坐下來,畢竟是他順手牽羊得來的不義之財,想著無論多少肯定是穩賺不賠,所以也就釋然了。

可是——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坐下來以後,那名長相好看的櫃員卻是一句話也沒有說,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跟他交流。

就在秦楊準備自己開口問的時候,他的左右兩側通道忽然走過來一群黑衣人,把他圍在了原地。

“好小子,原來就是你盜了我們城主的印璽,你膽子還真不小,竟敢來這裡典當。”

說話的中年男子使了個眼色,厲聲道:“來呀,把他給我抓起來,以盜竊罪和非法交易罪拘捕。”

“逍遙城城主的印璽?”

秦楊愣住了,他還真不知道。

印璽上也沒有寫‘逍遙城主’四個字,只是雕刻了一幅畫。

“等等,各位好漢,這是個誤會。”秦楊忙說道。

中年男人冷笑道:“不管是不是誤會,等到了牢裡你慢慢去說,從現在開始你的每一句話都將作為呈堂證供。”

“作為個屁!”秦楊眼珠子一轉,知道這次也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還搬起石頭砸到了自己的腳。

他趕緊身形一動,直接視若無人的衝出了典當行。

“追,別讓他跑了。”

“咻咻咻——”

那些黑衣人聞風而動,馬上也衝了出去。

……

逍遙城的主道上,正有一輛馬車徐徐駛來。

到了逍遙城還有資格乘坐馬車的人,在逍遙城的身份地位絕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馬車裡,安靜的坐著一名女子。

女子身著錦袍,錦袍之上還繡著用金線縫製而成的花紋。

她同時還擁有著頗為不錯的容貌,只是眉宇間隱約透著一分邪異,但正是這分邪異讓她顯得更為驚豔。

馬車前的門簾忽然隨風動了一下。

緊接著,她便感覺心中有一口血緊張得快要噴出來。

竟然有個男人闖進了她的座駕。

而且,外面的車伕似乎一點察覺都沒有。

“你是……”

女人剛剛開口,嘴巴就被秦楊用手捂住了,他故作很兇的樣子,威脅道:“別說話,敢吭一聲我就把你殺了。”

倫家這麼朵花開得這麼燦爛,你也不摧殘一下?

女人努努嘴,心想:公子,格局小了。

外面那些人雖然菜的摳腳,但是秦楊實在是不想在這裡惹事,不然以逍遙城死不罷休的處事之風,他還得花更多的精力給自己擦屁股。

被一隻手捂著嘴一隻手掐著脖子的女人不但沒有一絲一毫的慌張,反而眼角還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

直到外面的吵鬧聲逐漸遠去後,她感覺到掐她的那隻手放鬆了些許力道,才緩緩說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在逍遙城作亂。”

秦楊這時才鬼使神差的看了她一眼,認真的打量了一番女人的容貌,品味道:“哼,最毒婦人心。”

“滾!”

秦楊稍稍用力,就把這個女人推到了邊上。

與此同時,他直接將手伸向背後,揪住了一條黑蛇,隨即一股烈焰燃燒,黑蛇在一陣慘叫中化為灰燼。

“你……”

女人看著秦楊,頓時再無被掐脖子時的淡定,慌了神,只顧著自己要怎麼才能從這輛馬車裡逃出去。

剛才那條被秦楊燒得連灰都沒有剩下的黑蛇可是她飼養了幾百年的靈寵,竟然被秦楊一簇火就燒沒了。

秦楊看到女人緊張的小臉煞白,忘憂憂的詢問道:“你身子抖什麼?”

女人翹著嘴,遲遲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