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奎元也看到了許大茂,想起了剛才供銷社的場景,瞧了瞧陳安知。

但見陳安知就像沒發生這事兒一樣,從容淡定。

反倒是許大茂仗著院子裡人多,就把腳踏車停好,雙手叉腰道:“你這驢蛋子,還敢跑到我們四合院來惡人先告狀?傻柱,你知道不知道剛才我在外面被這丫的欺負了?作為一個院子的你不為我出口氣?一致對外?”

傻柱在一旁抖了抖腳,上下打量了下許大茂,“喲,許大茂啊,你還會被人欺負?院子裡的誰誰被欺負了,我都信,你被人欺負了,打死我也不信。”

傻柱擺了擺手。

“你!”許大茂見挑撥傻柱不成,跑到了一大爺易中海那邊,“一大爺,好說歹說,你是這院裡的一把手,那你院子裡的人被揍了,你不出來評評理?”

易中海瞧了瞧李奎元,再看了看陳安知那魁梧的身材,深思熟慮了一會兒,心想這娃子今兒個來報道,日後有的是機會搞他,今天先給供銷社李主任面子。

他就伸出手,先安撫了手舞足蹈的許大茂,“大茂啊,人家是客人,你一上來說人家打你,凡事要講究個證據。”

“證據?你看到沒?”許大茂把臉貼了過去,之前被陳安知打的五條面的印子還在,紅紅的還有些發紫,明顯陳安知下的是重手。

易中海一瞧,那道貌岸然的本性開始展露了出來,轉身對著李奎元道:“李主任,這小年輕,以後就交給我照顧吧,你沒啥事兒,早些回去,供銷社人手不足,你懂得。”

李奎元怎麼不知道易中海還有許大茂是什麼人?

上頭安排陳安知進這院子,肯定是讓這傢伙磨鍊人情世故,便不想再參與附近幾條街都知道難搞的大院。

這院子裡是條狗都是個狗才,是人根本活不過三天更別說一個月。

他有些憐憫的看了看陳安知,並拍了拍陳安知的肩膀,“小夥子啊,有易中海幫你扛旗,很有人緣啊,接下來的生活,祝你愉快,我先回去了,明早7.30開門記得早點啊。”

說罷,李奎元雙手負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易中海見李奎元走後,看著有些木訥的陳安知,便開始了他的長篇大論,“陳安知同志啊,今天是你來這四合院的第一天,這院子裡的大事,是我們三個大爺說了算的,要是做了什麼出格的,我們會向街道放映,將那些個歪瓜裂棗逐出這個院子,但是更多的時間,我希望是鄰里之間相互友愛.....”

一連串的長篇大論,陳安知根本沒聽到耳朵裡,他知道易中海是個人面獸心的傢伙,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裡在四合院只向著一個人好,那就是傻柱,所以易中海的話,陳安知是左耳進,右耳出,他開始邁動腳步,往後院走去。

這個院子的每一處角落,他都熟悉的很,前幾天剛看完連續劇,已經是二刷了。

許大茂想要借刀殺人,卻被陳安知走到身邊過的時候,重重的踩了一腳,想動手大人,被易中海拉住了,“許大茂,現在是文明社會,能講道理,就講道理,千萬不要動手。”

“麻蛋,老易,你特麼是不是胳膊肘往外拐,他是新人來著我們都多少年的鄰居了?你看看我這臉,就算你易中海在路邊被人打了,我許大茂也不服氣啊,會上去跟他拼命,就你這性格,還鑼鼓巷四合院的一大爺,我呸!第一大太監奴才才是!”許大茂氣沖沖的推著車罵罵咧咧的走了,去買一些生活用品。

易中海被許大茂這麼一罵,心中很是不爽,回家喝起了悶酒,將這不快,都怪罪到了陳安知的頭上。

連一大媽喊他夾點菜都沒聽見,腦子中尋思著,怎麼樣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嚴懲陳安知。

反正那傢伙以後要住在這裡,有的是機會,想著,想著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