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說話的?咱院子是不是要團結?

你每天說和諧鄰里關係,互助互利,這敵人都殺到我隔壁來了,你卻胳膊肘往外拐?、

不行,晚上怎麼說,得開個全院大會,讓這新來的搓搓銳氣,讓他知道什麼叫二大爺。”劉海中開始數落起了易中海。

易中海白了白劉海中,“你愛咋咋滴吧。”

劉海中得到了易中海的預設,心裡別提有多高興,一大爺肯定也吃過那小子的癟,否則不會像今天這樣模稜兩可,默許他去召集各位開全院大會。

劉海中心裡美滋滋,他已經感覺到了自己馬上就要成為四合院話事人一把手的那天了,到時候,振臂一呼,每星期開一次全院大會都可以,那可真滴威風,這次可能就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帶上了易中海的房門,劉海中就邁著大步,火急火燎的去前院找三大爺閻埠貴商議。

易中海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一大媽在邊上縫補著衣服,有意無意的說道:“這劉海中啊,看到有新人搬進來了,不行使下他二大爺的權利,肯定不罷休,這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倒了大黴咯。”

“我覺得,未必,我從那小子的眼中看到的滿是自信,還有一種從容,今兒個,李主任走的時候,伏在我耳邊說,這小子後臺硬的很,當過兵,扛過槍炮,就劉海中那慫貨,還不夠看的,不過,那一巴掌的力道跟手法,我看,那小子八成是個班長級別的。”

“哦?我們院子裡,除了聾老太太家是烈士軍屬之外,恐怕也就沒有誰有這麼好的成分了吧?”一大媽瞧瞧的說道。

“先看看再說。”易中海去到邊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潤潤喉。

劉海中到了閻埠貴的家裡之後,就顯露出了他跟閻埠貴的交情了,“老閻哪,我長這麼大,從來沒被人欺負過,你看後院來了個年輕人,今兒個一上來就是一巴掌,讓我這面子往哪兒擱啊。”

“俗話說,君子動口不動手,這小子真是過分了,我去幫你一起譴責他。”閻埠貴說話文縐縐的,在他的觀念裡能動口的,儘量不動手,否則就會喪失了文人的那種風骨。

但是,他這個文人,也不過是那種虛偽的文人,表面一套,背後一套,風吹兩面倒,城府極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