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倒著米,一邊在那邊說著,完事兒了以後,還把米袋子還給送貨的人。

這年頭麻袋都是珍惜品,得省著用。

陳安知逐漸已經習慣了這邊的生活方式。

今天干到了晚上八點,著實有些累。

難怪他們都說售貨員脾氣大,工作強度大啊,一天忙下來,喝口水的時間都沒有,這整條街道,三百多戶的人,時不時的來一個,特別是早中晚高峰,其他時間還好,時不時的來一個。

高峰的時候,是十幾個二十幾個的圍過來,一個人分身乏術。

陳安知倒是有些想念葉小蘭的辦事效率了。

只是,他相信,自己多鍛鍊一陣子也會有那種手速。

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四合院,來不及吃飯,好在,供銷社那邊散裝的糖果蜜餞吃了點。

說白了食堂免費的飯,都沒時間吃,真不知道當時的葉小蘭還有李奎元兩個人是怎麼守過來的。

“誒?小陳,今兒個氣色不咋地啊。”傻柱從後面追上來,拍了拍陳安知的肩膀。

陳安知轉頭眼神一凝,“別打攪我,讓我靜靜。”

傻柱愣在了原地,“喲,這才上班一兩天呢?真跟個老油條似的。”

這會兒,在院子裡澆花的閻埠貴,湊了過來,在傻柱耳邊說道:“嘖嘖,太羨慕了,這姓陳的從我身邊走過,我就聞到了花生,瓜子,蜜棗,還有麻花的味道,這小子上班時間不老實啊,偷吃這些個東西。”

傻柱上下打量了下閻埠貴,“三大爺,他隨便怎麼偷吃是公家的,你特麼上次貪我的東西,事兒還沒給我辦呢?找抽是吧?”

閻埠貴立馬夾著尾巴往後一縮。

“慢著!明兒個必須得給我約上冉老師。”傻柱還依舊對冉秋葉賊心不死。

畢竟,這麼大歲數了,也想成家了,雖然寡婦很好,但是太燒錢了,傻柱那天賠了一百八十幾塊的時候翻來覆去想了一整夜,還是按照原計劃進行。

秦京茹那姑娘已經完全放棄了,畢竟許大茂的行事作風,傻柱是不想與之有任何交集的,只是,為什麼陳安知這麼清楚?

傻柱摸著下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回到了屋裡,可一回到屋裡,桌子上沒吃完的花生米,竟然沒了?

傻柱第一印象就是瞥向了秦淮茹家裡,“媽媽的,真把我當冤大頭了。”

他心裡越發開始討厭起秦淮茹了起來。

而陳安知這一晚,好像聽到了隔壁傳來男女的聲音。

“大茂啊,你好厲害,羞羞人。”是一個陌生女人的聲音。

這麼早,就開始幹那種事兒了?陳安知的耳朵豎了起來。

看電視還沒感覺,沒想到自個兒今晚就開始身臨其境了?

陳安知按耐住澎湃的心,那一腔的熱血,走到靠近許大茂家的牆壁,將耳朵貼了上去。

“京茹,你比婁曉娥那娘們帶勁兒多了。”許大茂手掌重重的拍了下。

陳安知甩了甩頭,原來,是秦京茹?

唉,好白菜都給豬給拱了,不,這是頭種馬。

幸好,秦京茹腦子太白,否則的話,陳安知會感到失去一個可以約P的女人而倍感惋惜。

只是,陳安知也不是許大茂那種人。

來這裡幾天,唯一有好感的是葉小蘭,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陳安知給自己洗了把臉,肚子餓了點,才想起晚飯沒吃,隔壁在幹那種事兒,在屋裡待著,也不是滋味,出去透透氣吧,順便找點兒什麼吃的。

他簡單的洗漱了下,就離開了屋子,白天是沒什麼時間出去閒逛的。

晚上,這邊的人也睡得特別早,路上只有幾隻流浪狗在那邊傻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