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轉身小心關上了門,直奔傻柱那屋子。

一進屋,看到棒梗臉色發白,嘴唇烏青,並在渾身發抖著。

“棒梗兒....我的兒啊,你怎麼了?”秦淮茹哭哭啼啼道,“還不快送去醫院。”

這時,傻柱見不得秦淮茹哭哭啼啼,只能揹著棒梗,趕忙上醫院去。

秦淮茹在後面跟著。

而陳安知原本不想去的,畢竟喝了酒,整個人昏昏沉沉的。

傻柱在那邊說道:“小陳跟上,一會兒跟我換著來,救命要緊。”

陳安知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隨後就被走在前面的秦淮茹自來熟的拖走了。

長夜漫漫,寒氣逼人,天空中飄起了一些碎屑雪花。

北方的冬,格外的早。

漸漸地飄起了鵝毛大雪。

在協和醫院的大廳,三人一小孩,冒著風雪,來到大門口,傻柱使勁的敲著門。

“開門啊!救命!”傻柱在那邊嘶喊著。

可值班的護士已經睡的深沉。

陳安知一怒,從門口撿了一塊大石頭,砸向了醫院的玻璃大門。

砰!

玻璃碎了一地。

那值班護士被驚醒了過來,看到損壞的大門,站起來指著四人怒罵,“哪兒來的野人,知不知道這是公家的財物,肆意破壞,叫你吃牢房去。”

陳安知站了出來,“在其位,不謀其職,把人命當草芥,你枉為醫生。”

“不好意思,老孃是護士。”那女人雙手叉腰,趾高氣昂的說道。

“醫生!醫生!”陳安知大聲嚷嚷道,果不其然,從邊上的急診室一個打盹兒的醫生被喊醒,見狀趕忙推來推車,讓棒梗躺在病床上。

隨後推進急診室,那醫生也算是非常敬業的,很快的就用水銀溫度計測量好的體溫。

“41.5度,高燒啊!”醫生有些驚叫起來。

那秦淮茹倒是慌了,有些哭腔的急的團團轉,“怎麼辦?怎麼辦啊醫生!”

“別急,我先給他打點青黴素,掛點鹽水,看看會不會好,不過我看這娃,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吧?都皮包骨了,你們誰去搞點吃的來最好是熱的稀飯。”聽醫生這麼說。

傻柱擠了過來,“我,我,我去!做飯我最擅長了,你們在這等著。”

傻柱拼命的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折返過來,“小陳,那個,我那邊沒米了,你那邊還有否?”

陳安知為了家裡不招賊,是沒有備貨的,系統倉庫裡面倒是有。

“這個...”陳安知走了出來,把傻柱拉到一旁,“把你裡面的衣服捲起來。”

“幹啥?”

“給你米啊!”

“你特麼隨身帶?”

“不然呢?給人偷啊?”陳安知這個藉口賊好。

傻柱還是信了,把衣服攏成一個布袋模樣。

沙沙沙!

大概倒了十餘斤的米。

“夠,夠了!”傻柱趕忙讓陳安知停止倒。

可陳安知倒米的時候,姿勢不可為賊帥,從他的袖口中源源不斷的倒出來,就像變戲法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