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選的時機不對,不過你這二愣子的模樣,可能會被冉秋葉以為在小樹林打劫她的貞操,嘖嘖。”陳安知不免挖苦傻柱道。

“你大爺的,我何雨柱是那種人麼?”傻柱盯著陳安知左看右看,“我看啊,你倒是很像。”

陳安知白了傻柱一眼,“要做那種事,就在家裡,小樹林有什麼好做。”

傻柱不得不佩服的五體投地,“就你那屋,一個炕,家徒四壁,連個桌子都沒有,我認識一個木匠,啥時候帶你去打一套傢俱,也不貴五十塊搞定。”

“啥?這麼便宜?”陳安知一臉欣喜道。

“便宜?我一個月工資也才三十多,你跟我差不多吧?得要辛苦幹一個半月省吃儉用呢,還便宜,你特麼的賞賜拿我一百八十多很爽是不?”傻柱開始翻起了舊賬。

“還不是你要包庇寡婦,都是你自找的。”

被陳安知這麼一說,傻柱呵呵的笑了,拍了下自己的腦袋,“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來乾了這杯,都在酒裡。”

兩人在漠北羊肉火鍋店,喝的叮嚀大醉,一直到了深夜。

兩人搖搖晃晃的在街頭巷尾走著,好不容易來到了四合院。

發現院子門口蜷縮著一個小身板,傻柱揉了揉眼睛。

“棒梗?”瞬間酒醒了一大半。

傻柱對秦淮茹家的孩子,依舊是那麼熱心,他趕忙將棒梗抱進了自己那屋,燒了熱水,開始給棒梗擦洗。

棒梗餓的皮包骨,還止不住的在那邊哆嗦。

在外流浪了好些天,最終還是回來了。

“小陳,去喊秦淮茹過來,不,先別喊他過來,上次這小子就是生他氣。”傻柱有些矛盾。

“啥氣哦,都打算回來了,還生氣?肯定是在外面受不了苦,離家的孩子都是一時賭氣,過了就好的,外面哪有家裡好,要是我能回去,我也想回家,這是個什麼破地方,要啥啥沒有。”陳安知嘀咕道。

“得了,你去喊她來吧。”傻柱囑咐道。

陳安知去秦淮茹家,這家人已經睡了。

大半夜的敲門,被賈張氏知道,以為陳安知去勾引她兒媳婦。

並且,尷尬的是,賈張氏跟許大茂站一條線,對陳安知就是一個天雷地火。

篤篤篤!

篤篤篤!

“多羅羅,多羅羅,寒風凍死我,明天就壘窩....”陳安知在門口不斷重複這段小學學過的口號。

貌似,是寒號鳥的哀嚎。

果不其然,秦淮茹醒了,賈張氏則跟睡得豬一樣,許是今天出去幹了什麼累活,趴在床上打著鼾鼾。

秦淮茹一開門,北風呼嘯而進,她不免將自己的睡衣裹了裹緊。

那一剎那,依舊無法掩飾那豐腴的身子。

陳安知有一身酒氣,看著秦淮茹的身子就知道,傻柱為什麼眼光那麼好了。

“誰呀?”

“我..陳安知。”陳安知支支吾吾道。

秦淮茹上下打量了下陳安知,第一反應,心裡多少有些反感,但是想起前些天,傻柱被坑走了一些錢,指不準,還能從陳安知身上剝一點。

“喲,小陳呀,這麼晚了找姐姐幹啥?”秦淮茹俯身在陳安知的耳邊,並用那溫熱的唇咬了一下陳安知的耳根。

陳安知渾身酥軟,媽呀,這女人不得了。

難怪是個尤物。

他趕忙往後退了幾步,“那..我們發現棒梗了。”

秦淮茹一聽,當即轉換了臉色,把衣服收拾整齊,扣上了釦子,“在哪兒,趕緊帶我去,這麼冷的天。”

“他..在傻柱那邊,好像有點兒發燒。”陳安知指了指傻柱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