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抱著滿懷的白米,一路小跑著回去。

這協和醫院到家裡有三里地,小跑都要半小時。

一來一回需要一兩小時。

秦淮茹也很焦急,出去找了一圈,並沒有什麼吃的。

而原先門口有一家可以買吃的店,由於夜太深了也已經關了門。

他在棒梗病房來來回踱著步,眉毛皺成了兒字。

“別晃了,晃的我頭暈,安靜的坐會兒,醫生已經給藥了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陳安之坐在板凳上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秦淮茹有些自責,前些天說了棒梗幾句,這小子就離家出走了。

本著京城偌大的地兒,治安極好,不會走丟的。

可後來一連幾天,都沒見棒梗影子,以為他回鄉下小姨那邊去了。

也就沒怎麼上心,結果…..

今晚被傻柱還有陳安知發現了院子門口,還被凍得瑟瑟發抖,好幾天不吃東西。

不多時,依舊是那個值班的護士,走了過來冷冷地說道:“床位費2塊,藥錢5塊,先付款,否則停藥。”

這秦淮茹,哪兒來的錢啊,她皺了皺眉頭,又看了看陳安知,本想等著傻柱過來繳費的。

“護士,一會兒給你可以嗎?我朋友回家做粥去了。”

“那是你朋友?那他呢?你男人?”護士指了指陳安知。

陳安知裝作不搭理。

“他…我鄰居…”

“哎喲,這世上還有天理嗎?自家孩子沒爹媽領養過來看病?讓母親領個鄰居?說出去不笑掉大牙?”護士在那邊嚼舌根。

秦淮茹的眼眶紅了起來。

“我男人他…前些年出工傷…去了…”秦淮茹抽泣著。

“嘖嘖,原來是寡婦呀,但是來醫院看病還得要有錢,如果真沒有,去找幾個相好要點…”護士媚眼如花,在陳安知身上瞟來去。

“你特麼有完沒完?不就是錢麼!你們這些狗逼的醫院還為不為人民服務了?錢錢錢,拿去!”陳安知撒了一堆錢在地上,一塊的五毛的,一毛的滿地。

那護士似乎臉皮厚得很,白了陳安知一眼,就罵罵咧咧的撿起了錢。

可,下一秒秦淮茹踩到了她撿錢的手。

“哎喲,你這寡婦咋地了,欺負人是不?廖醫生,廖醫生這邊的姦夫淫婦欺負人啦,打人咯!”那護士開始呼喚值班醫生。

那所謂的廖醫生從急診室跑了出來。

“什麼事?你們幹什麼?!”廖醫生看到秦淮茹正踩著護士的手。

趕忙上來推了秦淮茹一把。

秦淮茹情緒崩潰了,她衝上前去手在護士身上亂抓,並且將其推向牆壁。揪著她的頭,就往牆上撞。

咚咚咚!

頭部撞擊牆上的聲音,清脆好聽。

那廖醫生就想要上去毆打秦淮茹。

陳安知一把掐住了他的手:“女人打架,男人插什麼手,要想玩,我陪你。”

當廖醫生瞧見陳安知的眼神的時候,就像老老鼠見到了貓,哆嗦了一下。

醫生哪有比當過兵的陳安知體格溜?

瞬間焉了下去。

好半晌。

秦淮茹完全解了氣,那護士已經被砸暈了去。

她哭著鼻子跑到陳安知身邊,緊緊的抱住了他。

陳安知就像個成熟的老男人,不住的安慰著這隻受驚了的小鳥。

“哭吧,哭出來舒服點。”陳安知一邊輕撫著秦淮茹的背,一遍盯著廖醫生。

這傢伙如果有什麼舉動,陳安知可以隨時讓他躺在家裡放長假。

秦淮茹的情緒釋放完畢。

陳安知對著廖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