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知也先收拾東西,出去上班。

可在出門的時候,就看到有一堆人,圍著一個圈好像不知道在幹什麼。

陳安知撥開人群,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婁曉娥。

“曉娥!”陳安知大聲叫了起來。

這下週圍的人迅速讓開,很明顯,這是跟這個傷者熟悉的人。

儘管其中有幾個人認識。

但是他們也不敢貿然上去幫忙。

陳安知抱起婁曉娥,環顧四周,黃包車太顛簸,汽車又寥寥無幾。

“汽車?“沒錯,婁曉娥這一場,是車禍。

地上有汽車軲轆壓過的痕跡。

“媽的,讓我發現是誰,管他天皇老子,送他上西天!!”陳安知嘶吼著。

不顧眾人的眼光,最終搶過了一架三輪車,載著婁曉娥去了急診。

急診室裡面,醫生們忙前忙後。

陳安知交了三百塊錢,明顯這是第一期的錢,對於醫院來說,這點錢是不夠的。

但是,也可以讓人先搶救性命為先。

六個小時候。

手術室的燈光暗了下來。

醫生滿臉疲憊的出來,邊上的護士給他擦了汗水。

“醫生,我朋友怎麼樣?”

“你朋友?病人家屬呢?”醫生看了一眼陳安知,有些重要的事情得跟家屬說的。

“還...還沒通知病人家屬。”

“叫病人家屬來,有些東西還要他們簽字。”那醫生就再也不看陳安知,腳步有些急的走了。

看樣子,婁曉娥好像沒有度過危險期。

他不知道婁曉娥家的地址,也不知道她家的電話,只能陷入焦急。

隨後,陳安知靈光一閃。

“傻柱,他一定知道。”於是,陳安知快速跑到紅星軋鋼廠的食堂找傻柱。

這會兒,已經是下午兩三點了,食堂那邊基本是洗洗刷刷。

傻柱在那邊沒多大事情,翹著二郎腿,嗑著瓜子。

陳安知趕忙跑了進來。

“傻柱!傻柱!”

“幹嘛呢?叫魂兒?你大爺我還沒死呢。”傻柱的嘴巴就是有點賤賤的。

“有沒有婁曉娥家裡的地址?或者電話?”陳安知直截了當的說。

“她?不是許大茂的媳婦?”

“對,沒錯。”

“你...跟她...”

“想什麼?剛才我出門的時候,發現她被車撞了,現在被我送到醫院裡了,不知道那個狗日的開車這麼快。”陳安知怒罵道。

“什麼?走,我帶你去打電話!”傻柱解開了廚師的圍兜,火急火燎的去了辦公室那邊搶過一臺電話,就打了去。

“喂,婁半城,你女兒被車撞了,在協和醫院,帶上你的錢,趕緊來看下。”傻柱就這麼把電話給掛了。

“完了?”

“完了。”

“你怎麼有他們家電話?”陳安知也覺得不可思議,照理說,傻柱沒去過他們家,不知道他們家的電話的啊?

傻柱見辦公室裡邊人這麼多,就把陳安知拖到了外面。

“這...還得從以前許大茂擺婚宴的那時候說起,那時候啊,我其實也喜歡過婁曉娥,只是,我的職業不是她喜歡的,最後還是許大茂他們家近水樓臺先得月,他媽媽在他們家當下人,就牽線搭橋了。

後來,結婚的時候,酒席是我燒的,那婁家就告訴我,背下這個號碼,下次家裡有什麼事情,需要用錢,就打這個電話,暗號就是婁半城,哎呀別管這麼多了,咱先去醫院。”

傻柱跟陳安知趕忙去了醫院。

醫院裡,婁家的人盡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