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戀愛還是不錯的。”

婁曉娥都這麼說了,父母也就沒有再多說的權利,畢竟,現在對於他們來說,婁曉娥目前還是個傷者,也是病人,更要照顧病人的情緒。

陳安知在離開住院部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秦淮茹,那秦淮茹靠在棒梗身邊已經睡去,這時,後面一隻手拍在了陳安知的肩膀上,嚇了一跳。

“我擦,傻柱,你特麼嚇人吶。”

“噓...燙燙。”傻柱端著一個鉛鍋外面用衣服包裹著,散發著一股子焦味,很顯然,衣服已經被高溫燙焦了。

並且,傻柱的臉上還有生過煤球的那種黑灰色的菸灰。

搞得跟個花臉貓似的。

“哈哈,你這小子。”陳安知嘲笑傻柱道。

“咋了?一邊兒去,孩子要緊。”傻柱擠過了陳安知,將虛掩的門小心翼翼地推開。

他的腳步聲,引起了還沒熟睡的秦淮茹的注意,“傻柱..”

她的內心有些感動,不經意間也瞥見了門口的陳安知,心裡五味陳雜。

陳安知不想跟她有過多的交集,招呼都不打,先去四合院找賈張氏問個清楚。

秦淮茹這邊看著傻柱對她這樣,眼淚流了出來,或許,傻柱是這十年來真正進入心裡的男人,其他男人只不過奪得了她的身子,都是為了魚水之歡,並且秦淮茹也是厭惡,沒技能,沒路子,只能靠這具身子去引狼入室。

秦淮茹哽咽,哭了起來。

傻柱一頭霧水,“哎喲,你這是...”

“我是感動,傻柱,為什麼上天不讓我早點遇見你。”

“這....”傻柱的心也軟下來,“一位首長跟我說過,命運,向來都是這樣造化弄人。”

傻柱也沒什麼文化,多的話也說不出來了。

秦淮茹靠在傻柱的身上抽泣了一二,繼續讓自己堅強了起來,端著滾燙的白粥,用勺子舀起一勺,輕輕的吹了吹,然後餵給了棒梗。

棒梗由於多日沒有進食,張開嘴都有點吃力。

傻柱在一旁緩緩的擺開棒梗的嘴,最後兩人配合才送進去了一點。

一口白粥順著食道進入腹中,催發了生機。

棒梗蠕動了下嚥喉,“餓...”

秦淮茹很高興,這小子終於鬆動了那倔強的意志,趕緊再餵了幾勺。

小半會兒後,棒梗在藥食雙管齊下的情況下,恢復了一些神志,傻柱又從邊上空著的病房找來了一床被子給棒梗蓋上。

棒梗看著傻柱,心裡有一種不能言語的滋味,因為,這幾天他在外流浪的時候,周圍的小孩子都在恥笑他母親,是個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