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婁曉娥早早起床給陳安知打了洗臉水,精神煥發的走了出去。

先是去聾老太太那邊請安,再去許大茂那邊敲了敲門。

“奇怪?許大茂今兒怎麼還沒起床?不是要上班嗎?”婁曉娥有些懷疑,再敲的重了點,門開了。

屋子裡靜悄悄的,好像沒什麼人。

這會兒,許大茂在四合院門口扒拉著大腿外翻,口中怒罵道:“特奶奶的,老子上輩子是不是欠這些老太婆的債,找誰不好,專門挑長得帥氣的我,好可怕,幹那事兒,就跟旱了三十年的地兒一樣,乾巴巴的,太他媽磕磣人了。”

傻柱剛好去上班,從大門口出來,看到許大茂扶牆。

“喲,許大茂啊,昨晚又去下窯子了?嘖嘖,這小身板兒,真結實。”傻柱上去拍了一下,許大茂當場小便失禁了。

想必是昨晚,經歷了非一般的折磨。

一股子尿騷味,傻柱用手扇了扇,“你特麼噁心人是不?真特麼晦氣一大清早的。”

傻柱趕緊溜了。

許大茂想罵卻沒多大的氣力,只好搖了搖頭,邁著奇怪的步伐,踏過第一道門檻。

迎面而來的是一大早去買菜的三大媽,三大媽扇了扇鼻子,上下打量了下許大茂,“哎喲喂....”

趕緊遠遠的躲開。

然後許大茂一瘸一拐的朝自己家裡走去。

院子裡的其他鄰居指指點點。

沒有任何人,上來扶著他。

許大茂的內心,開始漸漸的冷去,這種冷不是一天兩天造就的,而是從小在父母身邊,還有在這班禽獸的鍛鍊下逐漸凝固的。

老話說得好,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在經過秦淮茹家門口的時候,賈張氏見到了。

這賈張氏破天荒的一改常態,從屋裡躥了出來。

“茂茂,你怎麼了茂茂?”賈張氏將許大茂前前後後看了個遍,“你是不是生病了?我帶你去找大夫。”

許大茂現在非常討厭這種上了年紀的女人,昨晚那個女人的功夫,還有她身上的氣味,已經讓許大茂看到女人就反胃了。

而這賈張氏又不知好歹的上來,為他噓寒問暖。

秦淮茹見狀,也沒有什麼好臉色,自個兒就去上班了。

現在是上班高峰期,幾個孩子都早早的去了學堂。

而賈張氏已經貼上來了。

“你你你...你特麼想幹啥?”許大茂說話間,連聲音也開始顫抖了起來。

賈張氏有些小家子氣的說道:“茂茂..一夜夫妻百日恩嘛。”

許大茂當場連黃色的膽汁都吐了出來。

“茂茂,你怎麼了茂茂?”賈張氏趕忙將許大茂往屋裡拽,可拽到半路的時候,又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就往後院拽。

畢竟,在自家屋裡做個什麼有什麼氣味,到時候有孩子發現了什麼,也是不好滴。

賈張氏雖然內心狂熱,外表毒蛇,但是對於自家的幾個孫子孫女倒是還挺不錯的。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許大茂拖到後院的時候。

許大茂依舊在那邊破罵,“滾,你這老妖婆,還想把我怎麼樣?我的清白被你毀了,我許大茂這輩子都被你毀了。”

這會兒,站在許大茂房子門口的婁曉娥撲哧一下笑了出來,“許大茂啊,什麼時候跟賈家關係這麼近啦?跟秦淮茹好上啦?”

賈張氏一聽,情敵見面,分外眼紅,她雙手叉腰,“說什麼話呢?把我家兒媳婦掛在嘴邊,你真這麼想你家的許大茂出去亂勾搭鬼混?”

“不是我想,許大茂本來就是這種人,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只要是有洞的他都想去探一探,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