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一邊拽著聾老太太的柺杖,心裡一橫,一把將其退了出去。

陳安知上前小心扶住。

聾老太太情緒很激動,還想上去打他。

陳安知道:“老太太莫生氣,這種人,自會有人治他。”

說罷,那易中海已經找來了派出所的警員。

“諾,就是他,這傢伙在這院子裡挑事,關鍵一點,就在昨天白天,我們院子出去發生了一場車禍,我們懷疑,就是這許大茂指使的,賈張氏是幫兇!”易中海不由得大義滅親了起來。

儘管賈張氏頻頻向他拋媚眼,可他已經好久沒有跟賈張氏快活了,記得那是十幾年前的一個晚上。

易中海幫助了賈張氏抬了一桶水,賈張氏假裝一扭,然後摔倒了,然後易中海好心上去幫她揉腳。

那一刻,賈張氏覺得這個人比老賈好多了。

隨找機會跟易中海在地下室的菜窖裡翻雲覆雨了起來。

自那次之後,兩人夜深人靜藉故上廁所,晚上學著鷓鴣鳥的叫聲,在菜窖無盡迴圈。

直到有一天,被老賈撞見,那老賈氣的昏死過去,而後,賈張氏故意在寒冬臘月裡,不給老賈蓋被子,加之老賈有慢性病在身,死在了冬月。

自那次之後,易中海想要,賈張氏以兒媳婦過門家中不便為藉口,一次次的拒絕了易中海。

實則是賈張氏害怕剛死去的老賈上門索命,所以每每初一十五,會去十五里地的城隍廟,偷偷的燒香拜佛。

而今,看舉報她的竟然是多年前的情夫。

賈張氏有些撒潑了起來。

“海子,你這忘恩負義的傢伙,你忘記了我們花前月下的山盟海誓了麼?你忘記了我後背好看的梅花胎記了麼,你忘記了我胸前那顆美人痣了麼?”在賈張氏聲情並茂的煽情下。

易中海搖擺不定了,他深怕賈張氏會說出他們苟且的往事,那麼他在四合院中的威望便會一去不復存在。

也就沒有這一大爺的美稱了。

“這個,警察同志,能不能讓我跟嫌疑人說幾句?”易中海在眾目睽睽之下,向警察同志求情。

“去吧,只要不是包庇嫌疑人,那都沒有關係,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不希望在我的轄區內,會發生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那警察鐵面無私。

易中海先是來到了賈張氏的面前,狠狠的扇了兩個巴掌,“這兩巴掌是我賞你的,在你我感情最深的時候,你拋棄了我。”

這...眾人當場看傻了,還有這種事?易中海當眾承認?

隨後,易中海就在眾人吃瓜驚訝的表情之下,說出了往事,“賈張氏,是我們京城南面回水縣張家村人士。

我年輕的時候,曾經逃荒路過那邊,賈張氏那時候年輕貌美,是張家村有名的村花。

我也一樣,對她一見鍾情。

哪知,她在那個時候,就跟村裡十多個男人來往,瞞著我說自己是黃花大閨女。

結果我託媒人上去提親,還被村民恥笑,那時候我原本保守的心,被開啟了,是你,賈張氏,是你害了我。

也正是那時候,我家裡再給我找了個女人,我把外面的花柳傳給了家裡的那位,我過意不去,我真恨啊。

恨我得到花柳的時候幹你一次,讓你終生不孕。

而現在...太晚了。

直到多年前,皇天不負有心人,你二婚嫁給了老賈,每天晚上受老賈的毒打,我每每都躲在被窩裡偷笑。

但是我失策了,最後還是心軟了,警察同志,是她,在十多年前,把老賈給害死的,不僅在老賈喝的酒當中放少量的砒霜,還在最冷的冬月,把老賈的衣物褪去,掀開被子,冒著寒風,凍死在了窗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