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絕對不是許大茂,而是另有其人。”

“賈張氏?”

“不,也不是賈張氏,我倒地的時候,有一個陌生男子,匆匆的離開,我不認識,不知道他是誰,也沒有在我們院子附近見過這個人。”婁曉娥回憶著,不由得頭一疼,陳安知讓婁曉娥好生休息。

“你好好養傷,如果真有人害你,晚上,或者這幾天肯定會有人再來的。”

果不其然,下一刻在醫院的走廊裡響起了慌亂的腳步聲音。

陳安知是練家子,耳朵異常靈敏,聽腳步,來者不善。

他看了看只有一處有窗簾的地方可以躲藏,示意婁曉娥假裝睡去。

這會兒,一個身穿棉襖,賊頭賊耳的人,躡手躡腳的開啟了門。

然後小聲的吹了口哨,確定婁曉娥沉睡之後,露出了明晃晃的鋼刀。

陳安知暗中已經看到了這一幕。

當對方來到婁曉娥邊上的時候,陳安知的身影如同鬼魅,閃爍而至,三下五除二的將其制服,並掀開了那人的帽子。

婁曉娥受驚的坐了起來,正在輸液的吊瓶拉扯著她的針孔疼痛。

“說,是誰派你來的。”陳安知呵斥道。

那人嘴硬白了陳安知一眼。

哪知陳安知當場打斷了他兩條手。

哀嚎聲引來了外面值班的護士注意,與此同時,在樓下的婁天成還有他老婆都聽到動靜紛紛趕來。

陳安知一腳跺下,那人的手骨已經碎裂,慘叫聲不絕於耳。

婁曉娥認識這個人,就是白天推他被車撞的那個人。

“究竟是誰,叫你來害我的.....”婁曉娥也明顯有些氣憤。

“是...是一個女人!”

“女人?”

“準確的來說是一個老女人....”

“老女人?”婁曉娥看了看陳安知,陳安知也看了看婁曉娥。

“該不會是...賈張氏?”陳安知的第六感很準。

那個老女人倒是有可能,婁曉娥都要跟許大茂離婚了,她肯定能上位,為什麼要害婁曉娥?

這當中有些蹊蹺,但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人。

陳安知還是相信眼前這個人的說辭,“你敢謀殺我陳安知的女人,你知道下場嗎?”

那人看著陳安知兇狠的眼神,“爺...我錯了,我知道錯了,要不是家裡都已經吃不起飯了,我也不會幹這種事。”

“一個人頭多少錢?”

“一百塊....”

“一百塊?這真捨得下血本啊,嘖嘖,我出兩百,不對,你都成廢人了,我還出啥錢?滾!”陳安知當場呵斥道。

“爺....只要有錢,我能找到大票的人....東北那旮旯,漢子兇的很,一隻手也就五塊錢,一條腿十塊,一條命給五十就幹,你兩百,也夠我兩條廢手了。”那男子似乎為了錢,啥都能幹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