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想反駁,三大媽拉了拉他的手,“先把你爹抬回去,我床底下有這些年的積蓄,八十幾塊錢,拿出來給秦淮茹賠個不是。”

三大媽說的時候,心中有些念念不捨,那些錢,他存了足足將近十年啊。

沒想到就是被閻埠貴這麼一看,黴都倒死了。

閻解成依舊是不肯,“媽,這...怎麼可以。”

“一個女人的貞潔,比什麼都重要,還不快去拿錢消災!”說罷,三大媽丟下閻埠貴,來到了秦淮茹面前。

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扇著自己的巴掌。

“秦大妹子,是我家風不嚴,糟老頭子沒給管好,您行行好,不要出去宣傳了吧,這件事情,就我們院子知道,就行了,要是出去宣傳,以後我們家的經濟支柱就沒有了。”三大媽哽咽著,眼淚已經流了下來,泣不成聲。

秦淮茹是什麼人?她可不是心軟的人。

“哦,今兒個是我被看了,要是一大媽,二大媽,還有你被看了,那得要賠多少錢?以你們的尿性,不僅僅是三百塊這麼少吧?”秦淮茹白了一眼周圍圍觀看戲的人。

這大半夜的,大部分的人是裹著被單前來看熱鬧的。

“要不這樣吧,去報官吧,讓警察來評評理行不行?閻埠貴以猥瑣罪關進去,還是人民好教師了?

你以為一個當老師的品德就高了,你們家從來就看不起我們賈家。

甚至更是看不起我秦淮茹,覺得我秦淮茹三個孩子教出來都是廢物,專門去偷別人東西,讀書都讀不起來的那種。

好,我今天就跟你們說,作為一個母親,我可以放棄我的身體,換來更多的糧食供養我三個子女。

我可以說,我的愛是無私偉大的,而那些貪圖我身子的人,沒有一個是正人君子,都是一個饅頭一次,兩個饅頭兩次這麼跟我做。”秦淮茹當場發了飈。

“但是,那種事歸那種事,畢竟見不得人,而今天閻埠貴偷看我身子,我心裡不爽,無論怎麼樣,一個女人都是無價的,如果他要看,我可以給他看,但是前提必須給錢,在這個抬頭低頭都要錢的時代,男人完全沒有安全感,我所依賴的安全感,是錢,錢你知道嗎?”秦淮茹說的越多。

傻柱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太現實了,跟以前所認識的秦淮茹完全不一樣。

“秦姐,你怎麼變成了這樣子?”傻柱有些哆嗦的詢問著。

“我怎麼了?你如果饞我身子,也必須得給錢,你如果以後要跟我好,一樣,錢來衡量,論次算,隨你爽。”秦淮茹十分大膽的將女人那種羞恥心都說的如此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