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遭賊了!?”當人們統統來到中院的時候,發現秦淮茹在那邊哭。

易中海有些關心的問道:“淮茹啊,怎麼啦。”

“三大爺,閻埠貴他....偷看我洗澡,嗚嗚~~~我的清白沒了。”秦淮茹在那邊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恁的是楚楚可憐。

“這點,的確是閻埠貴不好,別人洗個澡看啥看呀?”

“就是,都一把年紀了,還能硬?”

“還別說,上次我都看到路邊一老頭七十多歲了,去小樹林跟幾個小姐妹玩的賊帶勁了。”

周圍的鄰居,你一言我一語的,然後接著開始數落閻埠貴的不是。

閻埠貴被開水那麼一湯,男人的尊嚴都已經沒了,那玩意兒廢了。

傻柱還惡狠狠的盯著閻埠貴。

易中海都被嚇得不輕,要是今晚是他,那多年來所塑造的和事佬形象不得玩完?

“哎呀,老閻啊,這你就不對了,人家是寡婦,已經夠慘了,還去看她洗澡?你不去看你老婆洗澡幹啥?都是有老婆的人了,又不是柱子那樣的單身漢,要看啊,也得柱子去看你說對不?”易中海說到這兒的時候,秦淮茹瞪了他一眼。

“易中海,你說什麼呢?作為院子裡的一大爺,怎麼著也要讓這閻埠貴出出血。”

“出血....怎麼出血...”三大媽扶著閻埠貴心裡很不是滋味,閻解成也過著被單出來,敢怒不敢言,誰叫他老爹不老實,偷看寡婦洗澡。

“那還能咋地呀,至少得三百塊,否則我跟你們閻家沒完。”秦淮茹獅子大開口。

果然,這女人的心機重的很,一開口就是三百塊,整整三大爺半年多的工資啊,原本家裡養活這幾人已經精打細算了,非常不容易。

三大媽臉都嚇青了。

閻解成開始在那邊謾罵,“騷包,你這爛B也價三百?三塊錢都能玩死你。”

三大媽白了閻解成,“解成,你說什麼呢?”

“媽,她是賤人,勾搭我爸,你說這種人當罵不當罵。”閻解成用手指著秦淮茹。

傻柱上來就把他的手給掰斷了,“你特麼有本事再用手指頭指一下秦淮茹。”

“傻柱,你特麼傻了是不?這麼幫寡婦,難道她是你女人?”

“沒錯,秦淮茹就是我傻柱的,以後誰欺負秦淮茹,就跟我傻柱作對,滿院子的人聽著,今天只不過用開水燙了閻埠貴的下體,下次要是給我看見誰在秦淮茹門前偷看洗澡的,直接打斷腿,用剪刀剪掉他那玩意兒。”傻柱放下了狠話。

這會兒,陳安知才知道,傻柱骨子裡是有多愛秦淮茹,改變他這種觀念,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他已經漸漸的放棄傻柱了,這樣的人被吸,活該被吸,傻不拉幾。

這玩意兒就像一個詩人說的,“生活就像被****,既然反抗不了,那麼就試著享受吧。”

陳安知無法短時間內改變傻柱愛慕秦淮茹的心,那麼,他就只有站在傻柱的角度來數落閻家人。

“大家,看看,閻埠貴什麼人,為人師表,背地裡猥瑣,估計在學校就經常幹這種事情吧?傻柱,那天你送他的禮物,指不準,他拿去給冉秋葉獻殷勤了。”陳安知添油加醋了一番。

可這時候,閻埠貴翻著白眼,“我...我沒有,那些東西我都帶回家了,沒有跟冉秋葉有任何往來。”

“讀書人的話,你能信?寧可錯信一千,不可放過一句昧著良心的話。”陳安知呵斥道。

“對,沒想到閻家是這樣的家風,難怪閻解成也經常偷看我上廁所。”

“是啊,他們父子一個德行。”

這可好,一些大媽把陳年往事都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