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屋裡吃完咯還能帶回家,豈不美哉?”

“沒錯,還是你小子懂得享受,那麼多東西,他們吃的完嗎?必須得分享啊你說是不?”閻埠貴就好像已經得到了那些個東西,口水狂流。

而邊上的三大媽見狀,心中暗罵,“沒出息。”

可也很想跟去。

在許大茂跟閻埠貴出去幾步之後,三大媽跟上。

“你來幹什麼?”閻埠貴白了一眼三大媽。

“我....去看看不行麼?”

“男人們的事情,女人家看什麼?女人主要的工作是相夫教子,子曰:女子需三從四德....”閻埠貴搖頭晃腦了起來,一股子窮酸書生氣。

可這一幕讓許大茂看在眼裡,美滋滋。

這家人真挺有意思。

能為了十粒花生,就被忽悠過去當替罪羊。

不錯,完美。

許大茂內心的一個奸計已經完美形成。

閻埠貴拿著鍋碗瓢盆,一溜煙的走到了中院。

那易中海一看,“閻老三,你幹啥?去人家裡吃席啊?”

“呸呸呸,晦氣,吃啥席,大餐你懂麼?要不是許大茂好心告訴我,咱還沒有這個機會吃大餐呢。

再說,姓陳的那屋,有大佬,今晚灌醉他咱以後就能在供銷社,要風得風....要雨得雨,要啥有啥。

反正,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老易,你酒量好,今晚幹翻那主任,後果,我來承擔。”閻埠貴說的大義凜然。

這讓許大茂不禁撇過頭去笑的肚子都疼了。

聽著閻埠貴這麼一說,易中海肚子裡的酒蟲子也犯了。

他也依葫蘆畫瓢,去到了屋子裡,拿出了一些碗筷,酒杯。

三人一同前往了後院。

去到了陳安知的家門口,已經聽到裡面傳來爽朗的笑聲,還有碰杯的聲音。

三人整齊的貼在門上。

只聽到那李奎元對傻柱的菜系讚不絕口。

“這道醋溜大白菜,還有酸辣土豆絲,還有紅燒肘子,韭黃炒蛋,外加地三鮮,真是嘎嘣爽脆,入口即化,回味無窮啊。”

“主任,您多吃點。”陳安知給李奎元夾著菜,李奎元也給那趙一德夾著菜。

那趙一德吃到如此美味的菜餚頻頻豎起大拇指。

還一直誇讚這米飯真香。

詢問陳安知是從哪兒搞得,糧管所裡邊的二十幾種米,來自周邊二十多個縣城跟農村。

可就是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米,粒粒分開,晶瑩剔透,那飯香味,可以飄出十米遠。

在門口的仨兒已經口水都滴滿了胸口。

“說實話,這米啊,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梁輝上次給了我點,吃了一次,不捨得吃,今兒個就貢獻給兩位了。”陳安知踢得一腳好球,將來源讓送貨員梁輝背起。

梁輝李奎元還有趙一德都認識,一個是長期供貨的送貨員,還有個是姐夫跟小舅子的關係。

那趙一德小聲嘀咕道:“這混小子,有這麼好的東西也不早告訴我。”

陳安知耳朵靈的很,已經知道這趙所長對他的好米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既然有了興趣,那麼下面就很好辦。

這會兒,傻柱悄悄來到了陳安知的身邊,踢了踢陳安知的腳,用眼神示意門外的仨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