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知看了看時間不早了。

“京茹,我得去上班了,這十塊錢你拿著,昨晚看...你迷糊,也就沒給你。”陳安知立馬給了小費。

說實話,這比以前他去上大學的時候ktv的小姐姐,便宜多了那時候怎麼著也得四五百的。

而這,算上之前的承諾,十塊加起來也不過二十。

並且,還包夜,嘖嘖。

陳安知太興奮了。

殊不知,這年頭,但凡多一口飯,女人也會跟你回家。

可陳安知誰?

糟蹋錢比糟蹋女人還厲害的人。

起床,簡單洗漱了下,就直奔供銷社而去。

可這天的供銷社格外的熱鬧。

街頭巷尾的都議論著一件奇事。

“跟你說啊,那鑼鼓巷裡邊的四合院,一個叫許大茂的竟然把五六十歲的老太婆哄上了床,並且兩人還玩的起勁的,床都差點塌了。”

“真的?這老太婆可真晚年幸福了,那許大茂竟然好這口?”

“誒,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早知道這樣,我就在我家門口掛一面紅內內,讓許公子寵幸寵幸...”

“切,小騷老太婆,我說呀,得**,咱仨兒一起上。”

陳安知心裡一涼,這年頭,這些老婦女。

老話說的沒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在地上....能吸那啥...

“噓...小聲點兒,你們的許公子來了。“

果不其然,許大茂綠著臉從人群中走來,來到了陳安知的糧油櫃檯這邊。

嘭!

重重的拍了下桌子。

“陳安知,你特麼昨晚幹了什麼?”許大茂指著陳安知的鼻子兇道。

陳安知淡定的很,“昨晚?我能幹什麼?”

“你!你把賈張氏給弄到我房間裡來,然後讓我把她給辦了...”許大茂後面聲音說的小了下去。

一些老婦女在那邊指指點點,時不時的掩嘴笑。

許大茂那個尷尬啊。

陳安知聳了聳肩,“我不知道啊。”

“特麼的,我倒是奇怪,秦京茹昨晚死哪兒去了,聽二大爺說,昨晚你很晚了還出去。”許大茂有些懷疑陳安知。

陳安知沉默,並沒有說什麼。

“你是不是把我媳婦給拐了?”

“不好意思,天底下這麼多女人,你媳婦有哪點好?我二一年華,出去都能迷倒京城一大票的年輕貌美女士,再憑我售貨員的身份,不比你放映員香?”陳安知白了許大茂一眼。

這下被周邊的大媽們給撐腰了起來,“是啊,許公子,這售貨員這麼好的職業,誰會看得上你們有夫之婦,又不是你,上到八十,下到十八一個不落下,來嘛,瞧瞧老孃合不合你胃口。”

許大茂見周邊的大媽大娘的圍了上來,也開始害怕了起來。

上次就聽說在家不遠的公園裡,一個大爺早上很早去晨練,不成想,被兩個如狼似虎的女人拖進了小樹林,傳來陣陣哀嚎。

那畫面,想起來都膽戰心驚,許大茂丟下一句話,“陳安知,咱走著瞧!”

陳安知聳了聳肩,“請便。”

被許大茂這麼一鬧之後,供銷社已經被圍得水洩不通,而許大茂跟賈張氏的風流事,漸漸的在京城流傳了來開,成為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

連四合院都被傳的沸沸揚揚。

那賈張氏窩在家裡好幾天不出門,雖然痛,但快樂著。

這麼一大把年紀,守寡了這麼多年,雖然許大茂那小子短小,但是技巧好。

那一晚的事情,終生難忘。

是不是的會笑,連吃飯,睡覺,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