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啊,還在這幹嘛?一會兒許大茂回來了。”陳安知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回來就回來,我在他這吃點東西怎麼了?怎麼說也是親戚,他秦京茹不是遲早要做許大茂老婆嗎?”賈張氏好像酒氣上來了,不斷開始怒罵著,卻又有些傻笑著。

陳安知心裡一咯噔,這老女人太可怕了,酒是催情利器,自己得早點兒走,不然非得被這老妖婆給幹了不成。

“得了,你就在這屋裡吃吧,啊,吃飽了再叫我,再給你送點兒來。”陳安知一邊安慰著賈張氏,一邊往屋外退。

關上門,聆聽了會兒,屋裡已經沒有多少動靜,開啟門縫偷偷的瞧了瞧。

賈張氏方才就像是迴光返照一般,一下子清醒著將陳安知說了一通。

現在看來,整個人已經軟了下去了,迷迷糊糊。

陳安知已經想到了一個絕美的妙計。

遂去隔壁,憑藉著強壯的身子,將許大茂這大個子給扛了進去。

然後把許大茂衣服脫光丟在了床上。

看著邊上小臉通紅的秦京茹,陳安知輕輕拍了拍秦京茹的臉蛋,那小妮子沒有醒來。

隨後,陳安知擰了一下秦京茹,那秦京茹一下子做了起來,打了一個激靈。

“我剛才睡著了?”秦京茹有些不解的說道。

“沒錯,打了一會兒盹,走吧,帶你去吃夜宵,順便好好感謝感謝你,這張十塊的你先拿著,一會兒陪著空虛的我吃了夜宵之後,就再給你十塊錢,我送你回來。”陳安知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張整的。

這秦京茹跟許大茂好幾天了,從來沒有見過錢,雖說許大茂說要跟婁曉娥離婚,要娶她當老婆。

秦京茹信了,並且十分的相信。

所以...才在這屋子住下。

“他...不會有事吧?”秦京茹指了指許大茂。

“哎,都醉成這樣了,還能有什麼事?”陳安知說罷催促著秦京茹趕緊的,時間寶貴。

秦京茹路過桌子的時候,指了指醉倒的賈張氏,“這...我姐的婆婆咋辦?”

“誰叫她嘴饞,給他東西吃已經很好了,我們順水推舟做了一個人情,也就是說,這頓是許大茂請他吃的,事後你姐姐對許大茂態度也會有所改觀,到時候,你就不會這樣招你姐嫌棄了。”

“說的也是。”秦京茹上去俯身在賈張氏的身邊小聲說道:“好好睡一覺吧,別忘了今晚的事情就行。”

於是,陳安知在前面開路,開啟門出去之後,秦京茹走了出來。

秋冬的風有些刺骨,秦京茹也喝了點酒,渾身打了一個激靈,陳安知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了秦京茹的身上。

這點讓秦京茹一暖。

“哦,對了,咱出去吃獨食可別讓院子裡的人知道啊,否則他們又眼紅,下次又去我那兒蹭吃蹭喝完蛋了。”陳安知再三叮囑秦京茹。

“知道啦!看在你給我十塊錢的面子上,我一定守口如瓶。”秦京茹甩了甩手上的那張十塊錢,心裡比中了五百萬彩票還要高興。

“你先去中院我們一前一後,否則,他們會說我們有姦情就不好了。”陳安知再次叮囑道。

那秦京茹白了下陳安知,“就你那德行。”

隨後扭著腰就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