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

琛哥點頭示意,便有人上前,遞給阿星一把手槍,換下其手上的木棒。

想要撿人頭,確實是槍更好。

自己怎麼沒想到?難道是慌了?

阿星拿著槍,來到場中央扭做一團的三人面前,並不算熟練地舉起了槍,對準肥婆。

“肥婆,你害我被蛇咬,還追我五里地,吃第一槍。”

阿星語罷,槍口對準包租婆的後背,道。

這一槍下去,縱使包租婆能使得體內真氣匯聚於後背略微抵擋,減少子彈深入程度,但體內真氣從手腳移位,火雲邪神也必定脫困而出。

所以,無論如何,這一槍受不得。

“你聽我說…”包租婆想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打算先和對方講道理。

“嘭。”阿星扣動扳機,手槍槍口飄出白色火藥煙霧,子彈高速射向包租婆後背。

包租婆:“???”

“怎麼不按套路,上來就開槍?”

包租婆冷哼一聲,背部已然中彈,傷勢極為嚴重,她並沒有調動體內真氣護體,而是維持著對火雲邪神的壓制,所以,這一槍跟打在普通人身上沒什麼差別。

她後背傳來劇痛,這樣的傷勢或許還不足以要一個武林高手的命,但也會對其實力造成巨大影響。

阿星拿著槍回到琛哥面前:“琛哥。”

琛哥眯著眼,看著受了一槍仍舊不死的肥婆,心道更畏懼。

“去,繼續,打頭啊!”

面對這種高手,打頭都得五槍才放心,更不要說像這般打在後背的一槍。

撓癢癢。

阿星做出苦澀的笑容,拿著槍有走回原地。

他雖然嘴上說著要做壞人,虧心事卻幹得並不多,頂多也就搶搶錢,欺負一下小朋友,但要動真刀真槍,他從未試過,方才朝肥婆開槍,是他第一次。

肥婆雖然招人恨,但畢竟是包租婆,管著那麼大幾棟房子,要是她死了,那些經濟條件本就不好的租戶怎麼辦,去哪裡找房子住?

阿星迴到三人扭成的人團前,再次舉起槍對準了包租婆。

“對不起啊肥婆,你好欺負點。”阿星不好意思道。

包租婆餘光看見阿星的槍口再次對準自己,便道:“你敢開這一槍,我用紅內褲擔保,會掰掉你的頭拿去當夜壺。”

身中一槍,繼續壓制火雲邪神本就稍顯艱難,要是再中一槍,指定沒戲。

劇本一定是:自己二人被震飛,火雲邪神用出絕招,輕鬆收割。

阿星噘嘴:“肥婆,我這輩子,最受不得的就是他人威脅,你別威脅我啊,我告訴你,沒用的。”

嘭。

又是一聲槍響。

包租婆無恙,偏過頭檢視老公,發現老公也無恙。

子彈打在了火雲邪神身上,在其腹部留下一個血窟窿。

得逞之後,阿星連忙跑回琛哥面前,靠著斧頭幫上百號兄弟。

他不敢再打肥婆,對方功夫了得,扭掉自己頭顱就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所以打在了火雲邪神身上。

“我讓你開槍,子彈打光,懂嗎?”琛哥踹了阿星一腳,責怪對方又跑了回來。

“還是別吧?”阿星搖頭。

已經被肥婆警告,真要是再打一槍,那就不是警告那麼簡單了,要是掃射...

“三個人每人一槍。”琛哥舉著手裡的斧頭,逼迫阿星繼續上前。

阿星想要反抗,但琛哥左右站出了三五位大漢,手中掄圓的斧頭跟牙籤似的。

“你們別逼我,我手裡有槍哈。”他警告道。

幾位大漢從背後掏出雙管獵槍,槍管一抖,子彈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