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默默道。

他本想著利用真形之劍驗證,但現在,他想在這種基礎上更進一步。

還有更加簡單暴力的驗證方式。

要說整個美利堅號上,處在核心地位的人,當然非臨時總統伊森莫屬。

不論是來自於哈佛大學的病毒學博士法斯巴克,亦或者聯合國曾經的領導人蒂埃裡,都沒有他的地位來得特殊。

作為臨時政府特殊時期的領導者,他是這個時期為數不多擁有公信力和判斷力的領導人物,他身上的性質,不僅代表著權力集中,更代表著精神符號。

只有他能在這種特殊時期站出來,也只能是他。

只要他還活著,臨時政府就沒有垮臺,自由國就有收復失地的希望。

在伊森眼裡,最重要的是臨時政府的安危,他們需要時間,尋找II型病毒的弱點。

所以他用三艘艦艇停靠的運輸機,換取大熊山的避難名額。

但在全體臨時政府成員眼裡,伊森的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甚至比臨時政府本身還要重要。

群龍不能無首,人類需要領袖。

“一槍把伊森崩了,看看會發生什麼。”

“要這都能洗白,這副本鐵定有鬼。”王強心下道。

因為他的身份特殊,進入運輸機後,沒有人會對他產生防備,從一開始他就帶著這一柄槍,也未曾被收繳。

他沒有傷害伊森的動機。

但現在,即便是沒有動機,他也要那麼做,就是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洗白。

只有主角才能洗白。

他考慮過殺其他人。

那架飛機裡,全都是有聲望,有地位的者。

但想要收穫最好的效果,選擇伊森作為目標,才是上乘。

真要是針對蓋瑞,蒂埃裡這般人物,還真有被洗白的可能。

但伊森不同。

在這支編隊所有人的眼裡,這個男人的生命是絕對不能出現意外的,全體倖存人類的意志在他身上匯成江河,只待條件合適之時,春風化雨。

真要有人刺殺伊森,會被吊死在十字架上,掛在大裂谷上贖罪,忍受風吹日曬。

……

飛機上,伊森不會想到有人會想要來取自己的性命,即便是前往大熊山的關頭,他仍舊在忙手頭的工作。

此刻,他在負責與俄西亞相關領導人的交涉,從這種交流之中,他希望得到對方領導人在應對II型病毒時的經驗。

畢竟還在持續不斷向外傳遞訊號的國家已經不多,有一些小國家已經從世界網路中離線,沒有回應。

駕駛艙裡,一眾下屬埋怨王強的傲慢與無理。

“這個年輕人實在是驕傲自大。”

“他認為自己是誰,上一任總統嗎,憑什麼讓我們等候。”

“一個亞洲人,誰給他的勇氣?”

“難不成他認為自己發現了I型號病毒的破綻,有了一些功勞,就能為所欲為?”

“如果不是因為他提供的所謂的破綻,我們不會制定火種計劃和彗星計劃,在II型病毒爆發時,也就不會有那麼多傷亡。”

“我們將他奉為坐上賓客,已經算是很給面子,然而他卻不自知,以居功甚偉者自居?”

面對這種聲音,伊森急忙制止道:“諸位將軍,收起你們政治家的那一套,現在機關已經不存在,我們只是暫時結成了聯盟。”

“王強能夠同意邀請,加入我們的陣營,大家應該多一些包容與理解,更不能將這次的損失怪罪到他頭上。”

“如果不是他,我們又如何能以十支彗星小隊的兵力,在那十座城市中,斬盡數十萬殭屍呢。”

想到這,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