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楠有點無奈了,只好把目光看向領導,並開口說道:“領導,這怎麼辦?”

一個臺裡的領導哭笑不得的表情還在臉上:“怎麼還有這種人呢?”

有個員工心直嘴快:“可能搞藝術的,腦子都有點那個啥。”

領導有點凌亂,見過搞藝術的沒見過這麼徹底的人啊,為了不暴露自己,名字都沒怎麼說,還唱的全是五六十年代的老歌。

白若楠樂了:“領導到了,演出那一天,這個人肯定正經的唱歌了,我現在有些好奇了,這個人到底是誰?”

這時有個臺領導突然插話了:“你們忘了,簽字的合同拿過來看一看不就行了。”

眾人一聽,都感覺自己身在局中,沒有看清,這句話讓他們都眼前一亮。

對啊!

只要把合同拿過來不就行了。

這個合同必須要本人簽過字的。

這時有一個員工已經去拿合同去了。

這邊帶著無臉男面具的李夜也已經下臺了。

白若楠:“後面還有試唱的人嗎?”

下面負責的員工趕緊回道:“還有三個老師,不過還在準備中,一時半會好不了。”

“好,你先讓無臉男老師等一等。”白若楠隨即拍板。

“無臉男老師,請留步。”

無臉男正在向外走的腳步一停看向白若楠。

白若楠拿出了一份合同給李夜:“都是老行內人了,節目組的慣例,上節目都有合同要籤的,老師先過目下?”

無臉男點了點頭接過合同看了看,帶著手套的手指翻過幾頁。

白若楠道:“就是一些歌手要履行的職責,和節目組的義務,比如一些配合錄製的要求。和常規合同沒有什麼區別,期限也是隻有節目開始到節目結束。”

“如果老師確認沒有問題的話,就簽上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對了,要真名,不如沒有法律效益,我們夜很難辦。”

本來眾人可能以為無臉男會拒絕這個合同的。

只見帶了無臉男面具的歌手,把手伸進衣服裡拿出來一個四方的小盒子,取下手套,用手指往上一摁,就手指上沾染了紅色的顏料,重重的在簽名欄上摁了下去。

頓時一個紅紅的手指印出現在了合同上。

白若楠一愣。

幾個臺領導也被這個操作整蒙了。

幾個人趕緊拉過合同一看,一個紅紅的拇指印。

頓時拍了拍額頭。

“這是?”

“對了,手指印也具有法律效益。”

合同是成立了,但是這不還是沒有真名嗎?

副臺長有點無語了:“這位老師,你這樣的話我們很難辦啊,我們不知道你是那位老師的話,這個出場費很難敲定的。”

李夜搖了搖頭:“我參加這個,我就是單純來唱歌的,你們管飯就行,我對錢沒有一點興趣。”

管飯就行?對錢沒興趣?

是來唱歌的?為藝術獻身不要出場費的嗎?

大夥沒轍了,畢竟人家不要出場費,而且這麼好的嗓子說不定就是那位大咖歌手,臺裡的總不能不讓人家上臺吧,再說了萬一是個大咖,不要出場費的大咖,這不是節目組白撿一個便宜嗎?

這搞一搞噱頭,這可都是節目的收視率啊!

這哪裡能捨得呢?

無臉男直接走了。

留下了節目組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這人不會是以前的老藝術家吧?”

“會不會真的是個老司機?”

“人家真敢說,你也真敢信?”

“你不信,為什麼人家唱的這麼自然,又這麼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