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是鮑信所屬的都伯,奉鮑信之命來東郡和曹操商議共同進攻黃巾軍的事情。

聽著軍營外面有喧鬧聲,本想出來看個熱鬧,沒想到吃瓜吃到了自己身上。

這少年郎一聽自己的名字,竟把自己給強行帶走了。

關鍵是勁還挺大!

透過對話,于禁知道面前這男子是東郡太守之子曹昂。

可問題是,自己也不是曹操的人啊!

“大公子,禁奉濟北相………”

“你我之間不用如此生疏,喊我主公便是。”

于禁苦笑道:

“大公子,一臣不事二主,末將已經是濟北相的人了。”

“什麼?你已經被鮑信給糟踐了?該死!都怪我晚來一步啊!

文則你放心,我不在意這個,甚至更加興奮了呢!”

于禁:???

怪不得自己在東郡這麼久,才首次見到曹操的大公子。

原來不是大公子深居簡出,而是特麼的腦子有問題啊!

一想到濟北相鮑信與曹操的關係,再看看周圍一千兵馬。

于禁頓時感到責任重大。

既然曹營一時半會兒派不出人來,那自己就有義務保護曹家大公子的安危,維持鮑信與曹操的友誼啊!

念及於此,于禁也沒再和曹昂糾纏自己到底是誰的形狀的問題。

而是問道:

“大公子,咱們下一步有什麼打算?要不讓末將暫為指揮?”

于禁的想法是好的,接過軍隊的指揮權,繞點路把軍隊和曹昂給帶回曹營。

然而曹昂志不在此。

“文則,我不是說過了嗎?叫我主公。

軍隊的指揮權不急,到時候真得需要你指揮,不過不是現在。

對了,你對這夥流竄在兗州的黃巾軍熟悉嗎?”

于禁點了點頭。

“末將和他們交過幾次手,論戰鬥力,並不算強,只不過數量太多。

所以這夥黃巾軍不是大勝就是大敗。

濟北相大人多次想要集中兵力,徹底剿滅這夥匪徒。

可惜他們居無定所,碰見大隊官兵就一鬨而散,根本無法圍剿。”

“那你可知他們最近在哪裡出沒?”

于禁嚇得勒住韁繩,失聲道:

“大公子,您該不會是想剿滅黃巾軍吧?”

“不會,我又不傻。記得叫主公!”

于禁這才鬆了一口氣。

不剿滅黃巾軍就好。

一千人去攻擊黃巾軍,還不夠給人家塞牙縫的呢!

曹昂繼續說道:

“剿滅是不可能剿滅的,就算是幾十萬頭豬,也殺不完。

我打算降服他們,化為幾十萬狗腿子。”

于禁:???

“大公子?!”

“嗯?”

見曹昂目光不善,于禁連忙改口道:

“主公!黃巾軍裡面派系眾多,光我知道的青州黃巾渠帥,就有三人。

不提讓三人心甘情願降服您的困難,單憑見到他們,就是個問題啊!”

“沒事沒事,想當年我也是在道上混的,承蒙兄弟們愛戴,給了個及時雨的稱號。

等我見了他們,虎軀一震,那黃巾軍定然推金山,倒玉柱,納頭便拜。

在鮑信那裡你只是都伯,掌管百人。

來到我這裡,我讓你掌管萬人,保證將你喂得飽飽的。

怎麼樣,沒跟錯主公吧?”

此時的于禁只想找藉口逃命。

還見了你納頭就拜呢!

直接當場笑納了你的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