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論因果「序章 」 (第2/2頁)

個人線上，發彈幕的不過是一兩個人，幾分鐘一句。”

“那你還挺不容易的。”

“別打岔。”

唐錦曦瞪了顧陌一眼。

“你現在看。”

顧陌探過了頭。

直播間人數34。

確實是營收慘淡。

不過……

你媽的這彈幕怎麼滾的這麼快？

吃腎寶了？！

顧陌目瞪口呆地看著面前嘩啦嘩啦滾動的彈幕。

完全就是一幀畫面幾十條彈幕就刷過去了，也就是顧陌倚仗著築基期九層的修為勉勉強強捕捉到兩句話。

“老姐，你這是什麼節目效果？五分鐘動一動，半小時換一個鏡頭？”

“我早晨點看你直播看了幾分鐘，現在晚上八點，你還在這個街上，連動作都沒怎麼動，怪不得沒人看。”

這是同一個人發的，後面還有人應和他：

“我在這兒都看特麼兩天半了，也不知道是節目效果還是有什麼毛病，她現在連這個街都沒走出去。”

兩天半？

那您老人家也是真閒啊！

顧陌嘴角抽了抽，無語的同時也是感覺不對勁。

直播人數做不了假，這彈幕頻率如果說是真的，那這三十四個水友怕不是人人都是超人，手速上千那種。

開玩笑，真要有這麼高的身體素質早就去拯救男足了。

想著想著，冷汗就冒了出來。

腳印可能是錯覺，彈幕可能是系統bug，但這兩件事情放到一起，就有些不對勁了。

縈繞不止的怪味兒，詭異的時間流速。

他已經隱隱約約猜到那些人是怎麼死的了。

如果猜的不錯，這個所謂的鬼域只是把他們的精神弄到了這裡。

而他們的肉身還留在街道上，只不過，他們的肉體隱身了。

手機、衣物、法寶一起跟了過來。

隱身歸隱身，現實中受到傷害他們還是會死。

這是後世一個組織慣用的手段。

他們僱傭修煉者用精神替他們探索未知的世界，調控兩個世界之間的時間流速，許諾以豐厚的報酬，活死人醫白骨，號稱無所不能。

而那些精神離開了肉體的修煉者就和他們目前的情況差不多，被車撞死，被高空拋物砸死的不計其數，甚至還有游泳時被憋死的。

他還記得，先前的死者中有中毒而死的。

結合這些怪味兒……

嘶……

中招了啊。

顧陌腦子裡一團亂麻。

他看了看身邊的葉笙笙，握著她的手不禁一緊。

“怎麼了？”

“沒事沒事。就是看錦曦直播間的人氣挺高的，沒見過這麼多人。”

顧陌笑了笑。

唐錦曦眼神詭異的看著他。

葉笙笙反倒是沒有懷疑，輕輕地點點頭。

“哦哦。”

“放心啦，你有我一個就夠了！”

顧陌此刻亂的不行，看到這句話也還是心頭一熱。

他摸了摸葉笙笙的小腦袋。

“沒事，繼續往裡走吧。”

現在看來，裡面才有出去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