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讓這兩人漁翁得利。

彼時,在溧陽,南宮觀音站在觀海樓的最頂端,她手持拂塵,一臉淡然的看向啼陰山方向。

啼陰山的天地異象牽動著鎖魂泉黃沙滾滾,好似江海翻騰。

陳滄舟一身鎧甲,頭戴虎頭盔,雙鬢微白的老人手持一把彎月刀,他神色威嚴看向溧陽城護城河對岸的無垠草原。

和老人並排騎馬而立的是七個跟陳長歌年紀相仿的年輕人。

他們分別是陳滄舟的大義子李雲山;二義子徐祺驊;三義子曹璽;四義子屠蛩;五義子夏侯駔;六義子陳亓;七義子褚戓駭。

這一父七子身後站著密密麻麻的三十萬鐵浮屠。

啼陰山出龍氣,中原勢力想要吞掉這份大氣運,相互廝殺就得死傷慘重,若是陳滄舟不親自帶著三十萬鐵浮屠守在這路經中原的第一道門溧陽。

突厥將軍呼蘭長空定然會帶著草原大軍進攻中原。

陳滄舟此刻守的是國門,也替自己的兒子守著這份大氣運。

在我中原天下,我陳滄舟的兒子跟誰搶這一份大氣運,如何搶?是自家事,但是如果突厥的這群狼崽子要是也敢來搶這份氣運。

那就得問問我陳滄舟手下的這把刀,問問我手底下的三十萬鐵浮屠能不能讓你或者跨過溧陽。

……

啼陰山上,陳長歌已經加入了不足五十人的廝殺之中,此刻的陳長歌不得不和司馬彥相互聯手。

陳長歌一把大泉龍雀,每次出劍都是劍氣如龍,一把降伏明殺暗刺,而司馬彥三把飛劍,劍劍如芒。

那五十人殺了一個七七八八之後,司馬彥暼一眼守在龍珠旁邊的三人,又迅速的把目光頭投向陳長歌。

“姐夫,你要這龍珠還是要救你姐?”

司馬彥咧嘴一笑看著陳長歌問道。

在不遠處的木蘭英肩膀已經被陰魚刺穿,而陽魚則是乘勝追擊,每一拳都抵向木蘭英的致命處。

就在陳長歌一分神的瞬間,司馬彥的一把飛劍徑直刺向陳長歌的眉心。

忽然間“砰”的一聲。

神出鬼沒的降伏直接擊飛了司馬彥的飛劍。

“姐夫,藏的夠深,不曾想我父皇給你這把降伏成了你的……”司馬彥說道這裡微微皺眉。

因為這把已經通靈的降伏不像是陳長歌的本命飛劍,但是它和本命飛劍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他委實不知道這把降伏刀的奇怪之處。

陳長歌目露陰寒之色,降伏刀隨著他的心念牽引,瞬息間掠至木蘭英的身旁。

陽魚本來想一拳砸穿木蘭英的後背心,就在他抵出那拳的瞬間,降伏直接刺向他的心口。

他神色驚慌,怪叫一聲道:“呔!此子好生險惡,此刀中有劍丸!”

木蘭英久經沙場,降伏刀這一擊給她帶來了反撲的機會,她手中的那杆紅纓槍如出水蛟龍。

在降伏一擊不成後,她緊接著一槍刺向陽魚的眉心。

“小心!”陰魚大叫一聲,甩出手中的劍直擊木蘭英的紅纓槍。

木蘭英神色冷凝,她那雙劍眉一蹙,再次加大手中力道。

紅纓槍直接刺穿了陽魚的頭顱,與此同時帶來的代價是,陰魚手中的飛出的劍已經刺向木蘭英的心口。

也就是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降伏刀猛然撞向陰魚的劍。

雖然陰魚的劍刺穿了木蘭英的胸膛,但好在還差那麼一點沒有刺到木蘭英的心臟。

陳長歌握緊手中的大泉龍雀,他怒喝一聲:“給老子斬!”

大泉龍雀帶著低沉的咆哮,如同洪水猛獸一般直接斬向陰魚。

陽魚已死,陰魚則是心存死志,只見她從袖中又抽出一把短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