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也是瞪了自己男人一眼,對於在他心裡比過親兒子的溧陽世子,王氏從來都是有什麼就說什麼。

如果太生分,王氏何必這般的惺惺作態?

在跟王氏聊了一些家長裡短後,一位侍衛走了進來俯身在司馬鈺耳邊低聲說了一些什麼。

司馬鈺微微眯起眼睛笑容恬淡。

他讓那位侍衛離開後這才看向陳長歌說道:“侄兒啊,有五個死侍碟子被活捉了,現在被關押刑房中,是你來拷問他們,還是交給你表弟司馬嚴己來審問?”

陳長歌笑笑說道:“那我就在一邊觀看,早年就聽聞我嚴己老弟在這不周城被稱為小閻王,我啊仰慕已久,今日還真想見見他的手段。”

聽自己的侄子這麼說,司馬鈺高興的嘴角快要咧到耳朵根,他希望自己的兒子將來像是老溧陽王那樣才叫出息。

大半夜的,素伶還站在王府的院子裡,她從一開始都沒有敢挪過步子。

看到陳長歌里老王爺出來,她的身子站的越發的筆直。

老王爺自然是不會理會這位女子,而陳長歌是視若無睹的從素伶的身邊走過。

等離開的院子,司馬鈺問道:“侄兒啊,為何要如何冷落這位姑娘?”司馬鈺好奇問道。

陳長歌笑笑說道:“她是一位常年混跡於官窯的優伶,這種姑娘遇到的人和事情太多,心思是真正的百轉千回,故而這樣的女子對她熱情不得,就是要讓她時刻覺得不安,這樣才能讓她敬畏你。”

司馬鈺點點頭稱讚道:“名師出高徒,侄子的馭人術可謂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陳長歌白了司馬鈺一眼說道:“司馬叔叔,您可別拍我的馬屁了,你的嘴上功夫跟我爹比起來,可缺了幾年的道行。”

司馬鈺訕訕一笑。

在王府的一處大牢內,四個赤著上身的死侍被綁在柱子上面,這間牢房中除了一個身材單薄,一臉儒雅氣的讀書人和一個約麼十四五歲的伴讀書童,沒有一個侍衛。

大牢中央的碳盆上燒著一壺快要煮沸的水。

這位讀書人蹲在炭盆旁邊撥弄著炭火,而書童一臉委屈的拿著紙筆看著自己公子。

“你們是粟陽人士,跑到我不周城來搞刺殺,那路子臺依仗著在朝中做欽天監的爺爺目無法紀,而你們這些被他培養出來的死侍碟子就是一顆隨時可以拋棄的棄子。

既然是一死,你們的死法現在掌握在我的手裡,我給過你們機會,讓你們只要供出陸子臺在不周城安插的線人,我答應讓你們死的痛快一點,可是你們這些莽夫就是不懂進退,人情世故。”

他說道這裡用火鉗夾起一塊燒的通紅的碳起身。

“機會給過你們了,是你們不知道把我,你們不怕死本公子相信,但是你們心境堅如磐石不怕折磨?”他說著一臉嘲諷的看向這四人搖搖頭嗤笑道。

“本公子相信你們的心境還沒有修道那個地步。”

他說完來到一個男人的面前,將夾在火鉗中的通紅炭火朝著男人的褲襠放去。

“噗呲!”

一陣刺鼻的肉焦味和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整個牢房中迴盪。

這位男人被疼暈過去,書生轉身拿起架在碳盆上面的那壺開水,然後一點點的向暈過去的男人褲襠澆去。

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哀嚎,男人被疼醒了過來。

其他三人看到這場面都是心驚肉跳,死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是這樣的死法,誰他孃的受得了。

“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那位襠下已經被燒的面目全非的男人哀求道。

書生扯扯嘴角,他譏笑道:“求我?可是現在晚了!”

他說完準備轉身夾取第二塊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