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個死侍像是撒網一般,很快將陳長歌圍住。

如果一直這樣耗下去,陳長歌體內的真氣很快就會耗完,他皺皺眉頭,一躍飛向樓頂。

最先追過來的五個人率先對陳長歌發起攻擊,劍氣如同洪水一般向陳長歌肆意襲來。

陳長歌直接使用九劍十二式。

“轟!轟!轟!”

劍氣相撞的聲音如同悶雷一般響徹在不周城的上空。

一整套劍訣用完,陳長歌只是堪堪打退了幾人,後面的幾人像是游魚向陳長歌這邊湧來。

陳長歌的額頭已經滲出汗水,現在他體內的真氣已經完全不夠讓他使用下一次的劍訣。

他看向醉夢樓那邊,那邊人頭攢動,真不知道素伶那個娘們有沒自行解開氣穴。

陳長歌咬咬牙,他只好硬著頭皮準備跟這些人肉搏一陣。

彼時。

素伶滿頭大汗的向王爺府飛奔而去,在到府門口的時候,她被侍衛給攔了下來。

“來著何人?”一侍衛已經抽出手中的劍一臉警惕的看向素伶。

“我要見王爺!”素伶說道。

“王爺豈是你想見就見?若不速速離去,我就對你不客氣了!”守門侍衛看向素伶冷聲說道。

若不是王爺吩咐他們,要對人心平氣和,他這回早就對這個女人動手了。

素伶咬咬嘴唇,她決定要硬闖王爺府,哪怕最後被王爺歸罪,也要比那個出手狠辣的公子記仇要好很多。

素伶一個躍身,如同輕燕一樣向門頂飛去。

“大膽賊子,找死,快抓住她!”門外慌了,這個娘們是失心瘋了不成,她不知道擅闖王爺府是死罪?

素伶落在王府,只是她很快被王府的警衛給圍住。

弓弩手手中的弓箭已經對準素伶,準備隨時射擊。

“怎麼回事?”一個身材發福,頭髮花白穿著一身藏青色蟒袍的男人站在遠處問道。

“啟稟王爺,這個女子擅闖王爺府!”

“哦?”司馬鈺眯眼打量向素伶。

素伶嚇的額頭已經滲出汗水,她趕緊跪在地上說道:“王爺,一位姓宮的公子自稱王爺的侄子,他此刻正在城中被府伏殺。”

“姓宮的?”司馬鈺微微皺眉沉思,他可沒有什麼姓宮的侄子,說起侄子只有溧陽王陳滄舟的兒子才有資格是他的侄子。

不過他很快想起了一個前曾有一位稱為香賒的女子替陳滄舟給他送來過一份信,心中內容是陳滄舟囑咐他,如果有一天陳長歌來不周城,要他一定要在暗中保護陳長歌的安全。

“那人現在在哪裡?”司馬鈺忽然什麼緊張的問道。

“在醉夢樓的方向!”素伶算是鬆了一口氣,她趕緊說道。

“來人,調集城中所有精銳,對闖入城中的人殺無赦!”司馬鈺厲聲說道。

“是!”

不周城中忽然下令全城禁城,所有人都不許出現在街道上,違令者斬。

在醉夢紅那邊,陳長歌已經是強弩之末了,二十個劍修被陳長歌殺掉了五個,他體內的真氣已經用完,現在別說御劍,就連提劍就顯得十分的吃力。

這就是他自身最大的弊端,因為他太過依賴體內的那顆珠子,故而導致他跟敵人作戰的時候要麼一擊斃命對方,要麼就趕緊的逃命,如果跟對方打消耗戰,無論他又多麼強大,最後必輸無疑。

“嗖!嗖!嗖!”成百上千的劍弩朝著陳長歌和十幾個死侍的方向射來。

陳長歌扯扯嘴角,他這位叔叔總算是來救場子了。

陳長歌一個躍身朝著箭矢飛來的方向略去,整個不周城已經被司馬鈺的軍隊包圍。

在上百名弓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