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長歌和李雲山之間的氣憤劍拔弩張,這幾人現在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尤其是曹璽夾在中間左右為難。

好在這個時候,一個身材修長的婦人懷著抱著一個嬰兒出現。

女人對陳長歌施了一個萬福柔聲說道:“周氏見過世子殿下。”

曹璽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他快步走過去從妻子懷中接過小女嬰抱在陳長歌身邊,他笑哈哈的說道:“世子殿下,是個女娃子,您能不能幫這孩子取一個名字?”

陳長歌目光溫柔的看向曹璽眼中的小女嬰,百天的孩子從大概面相上看來,多半是隨了周氏,陳長歌笑笑說道:“曹三哥,給世子取名字的事情,我著實不擅長,若是我取錯名字了,一則跟你家小千金命理不和,日後定然會小病小災不斷,二則要是取的不好,長大後嫁出去你家小千金可不記恨我一輩子不是?”

曹璽聽陳長歌這麼,這貨趕緊把他孩子抱給了他夫人。

周氏白了一眼曹璽低聲嗔責道:“世子殿下是嚇唬你,你也信?”

曹璽這才反應過來,看得出來他是有多在乎他家的這位小千金了,他面色尷尬的看向陳長歌。

陳長歌從腰間的袖帶中掏出一枚雕鳳玉牌放在小女嬰的懷裡,他對小女嬰說道:“你要是想要認本世子這個不成器的乾爹,你就笑笑,你若是不願意就哭一聲。”

陳長歌這麼一說,眾人都是一臉好奇的看向周氏懷中的小女嬰。

就連李雲山也忍住向這邊看來。

周氏和曹璽心裡緊張的不行,雖然說世子殿下不會跟一個小女嬰計較什麼,他們當然死希望自己的乖女笑一聲。

成了世子殿下的乾女兒,等以後長大後嫁了人,她夫家的人還敢給自家的乖女給臉色?

果然,只是片刻的功夫,小女嬰的雙手摸向懷中的那塊玉牌,竟然真的咯咯笑起來。

曹璽和周氏差點要熱淚盈眶,其他幾個人都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只是一個百天的孩子,是如何聽懂世子殿下的話的?

陳長歌一臉的喜色,他說道:“曹三哥,你家小千金也是本世子的半個女兒了,本世子且不說別人敢不敢欺負她,你要是敢惹到她,本世子可就拿你是問。”

曹璽笑的嘴快要咧到耳朵根,他趕緊說:“不敢也捨不得!”

窮養兒,富養女,陳長歌總算深刻的體會到了這個道理。

且不說別人,就他家溧陽王府,木蘭英、香賒、青竹那個不是一言不合就動刀動槍的,根本沒有大家閨秀的那種淑氣。

陳長歌第一眼看到曹璽的女兒就心生喜感,故而他打算試一試就說讓這個小女嬰笑或者哭,他也沒想到這個小女嬰真的會笑。

給這個小女嬰當乾爹是臨時起意,以後絕對要寵著這個乾女兒是陳長歌下了決心的。

在曹璽府上參加罷酒席已經到了晚上,陳長歌有些踉蹌的曹璽的府上出來,青竹已經架著馬車等候曹璽府上的門口。

青竹扶著陳長歌上了馬車。

“公子,今日跟那幾位談的怎樣呢?”青竹問道。

陳長歌躺在車廂裡說道:“出乎本世子的意料,徐騏驊硬著頭皮誠服我是應該被我六哥陳亓挖了一個坑跳到了一面,而褚戓駭是被陳亓用了激將法。

他被我收拾了一頓,當著那麼多麼他抹不開面子,等會你走慢些,這貨定然會追上來。

夏侯駔和屠蛩誠服我是形勢所趨,他兩賬下的部族一共加起來不到八萬,曹三哥已經給我示好,再加上我用徐騏驊來敲山震虎,這兩個才不得不誠服我。

現在就剩下這個李雲山最讓我頭疼,若是李雲山像是曹三哥這般是光桿司令還好說,關鍵是你家家大勢大,縱然是我當了新任溧陽王,也一時尾大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