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一位主動跟世子殿下敬酒的是夏侯駔和屠蛩。

果然,夏侯駔和屠蛩互看一眼後都站起身子,他倆舉杯看向陳長歌說道:“世子殿下,我部下眾將士歡迎世子殿下前來視察。”

陳長歌舉起酒杯,一杯酒一飲而盡。

此事唯有李雲山和褚戓駭坐在那裡,兩人神色淡然的吃著肉。

“老大,老七你倆幾個意思?”曹璽虎著臉看向二人說道。

褚戓駭身材肥胖,大鬍子臉,左臉上有一道猙獰的刀疤。

他暼一眼陳長歌冷哼一聲說道:“我褚戓駭雖列為老七,但總比殿下年長許多,世子殿下可是好大的架子!”

曹璽一瞪眼看向褚戓駭怒道:“老七,你他孃的能不能給點面子?”

褚戓駭一笑說道:“面子?面子這玩意兒是自己爭取的,若不是某些人不知道使用了什麼鬼蜮伎倆宰了那王翀樓,老子恥與跟爬在娘們肚皮上的草包同席喝酒!”

褚戓駭在軍中被稱為褚阿蠻,這貨向來都是心直口快,但是在沙場帶兵殺敵從來都是如狼似虎。

他手底下帶出來的兵更是個個驍勇。

陳長歌暼一眼褚戓駭,他譏笑一聲說道:“褚七歌,你今天這話要是被我傳到我玉萍姐姐耳朵裡,你還會像今天這般豪橫?”

聽到陳長歌提到自家那個母夜叉,他立馬縮縮脖子,但他還是一臉不服氣的說道:“陳長歌,若是想讓老子服你,就出去跟老子幹一場,別像個娘們一樣告刁狀!”

陳長歌一臉鄙夷的看向褚戓駭說道:“七哥,你可要想好了,別到時候我把你揍的鼻青臉腫,跑到我玉萍姐懷裡哭去!”

褚戓駭發怒,他那隻打手一把拍在桌子說道:“姓陳的,你要是能贏我,我褚戓駭以後叫你叫哥!”

“褚阿蠻,你大膽!”陳亓大怒瞪向褚戓駭吼道。

曹璽忍住笑,他趕緊端起一杯酒先壓壓驚,到時候世子殿下可別讓褚阿蠻再軍中抬不起頭來。

夏侯駔以及屠蛩也是臉色大驚,這個褚阿蠻下手可沒有輕重,他要是出手重了,他們義父絕對是會扒了褚阿蠻的皮的。

李雲山看一眼裝腔作勢的陳亓冷笑一聲。

陳亓是褚阿蠻的小舅子,褚阿蠻這樣的魯莽性子,之所以能在軍中不出大的差池,都是陳亓和陳玉萍兩人在背後指點。

“陳長歌,敢不敢出去與我一戰?”褚阿蠻問道。

陳長歌終於起身,他說道:“既然七哥如此好戰,我這隻會爬在娘們肚皮上的草包就搓搓七哥的銳氣!”

褚戓駭直接向外走去。

在院子裡,褚戓駭摩拳擦掌,他今天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小子。

陳長歌一臉平靜,他看看褚戓駭,沙場帶兵可不比劍修練劍。

帶兵靠的是數量是智謀,而劍修對決只有靠實力。

他現在是劍道小山境巔峰的實力,打一個褚戓駭不在話下。

褚戓駭大喝一聲,他勢如蠻牛,幾個踏步就有地動山搖之勢,衝著就向陳長歌撲來。

陳長歌不動如山,褚戓駭一把抓住陳長歌的腰帶,他另一隻打手摁住陳長歌的肩膀。

這招霸王舉鼎,就是要將你小子這一舉一摔,把你的屎都給摔出來。

可是,他使足了七成的氣機,可這小子像是雙腿在地上生了根,他竟然提他不起來。

他心中大驚的同時再加三分裡。

當年在跟突厥的那幫狼崽子拼殺的時候,他可是雙手托起一匹馬,活生生將突厥軍長的汗血寶馬給摔死。

那突厥軍長也是被他撕成了兩半。

他使出全身力氣,面色已經通紅,那青石磚地面也是被他踩碎。

縱然是他使出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