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我們兄妹四人。”

陳長歌被這位固執女子給氣笑了,他眼神玩味的看著朱鳳琴。

這小嬌娘雖然看起來姿色平平,但是無論是膽識和心智,在朱家的這三個子女中算是最過人的一個,這讓陳長歌對她有了一些好感。

陳長歌說道:“朱鳳琴本世子從不養閒人,你說說你什麼過人之處,讓本世子覺得值得留下你們四個喪家之犬,給你們施捨一口飯吃?”

陳長歌言語尖酸刻薄,朱嬌娥和朱韻盈被陳長歌氣的敢怒不敢言的惡狠狠的看向陳長歌。

朱鳳琴咬咬嘴唇,片刻之後她下定決心說道:“小子有一物,定然會讓世子感興趣。”

“韻盈!”朱嬌娥忽然疾言厲色的看向朱鳳琴喊道。

“三妹,你不可糊塗!”朱韻盈也是一臉緊張的看向朱鳳琴。

唯有朱家的小兒子朱恆還是一臉悲痛和茫然的看向他的三位姐姐。

“哦?”陳長歌立馬看向朱鳳琴,他還真的沒有從陳滄舟那裡聽來,朱家小女還有什麼讓人覺得驚世駭俗的東西。

朱鳳琴看向她的兩位姐姐輕輕搖搖頭。

這位世子殿下她很早就有耳聞,之前世子殿下跟她父親在篝火邊的言談,她就聽出了一些端倪。

世子殿下一開始就給他父親挖了一個坑,他父親全然不知的跳了進去,他再用她家府上的傭人王源譯借刀殺人。

現在她跟這位世子殿下商量如同與虎謀皮,可她必須要賭一把,這位溧陽世子能被溧陽城的百姓詬病十幾年隱忍不發,足以可見這位世子殿下的心機是如何的深沉。

她只是片刻的思索後,她立馬下定決心,她走到陳長歌身邊,忽然扯開她的的衣領。

陳長歌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這位朱家小女的前胸赫然印著一隻赤鳳。

縱然是自覺博識廣聞的陳長歌也不由的面露驚喜之色。

他師傅南宮觀音曾經說過,赤鳳乃天之玄女,天下女子身附赤鳳者十人不足一。

關鍵是能夠和這種身附赤鳳的女子交合,可受天道庇佑。

陳長歌猛然的喝了一大口酒,他眯起眼睛看著朱鳳琴胸前的那隻赤鳳許久,他一揮手,朱鳳琴的衣服被一股劍意牽引,重新的披在了她的身上。

陳長歌立馬面色變得和藹可親,他笑道:“朱鳳琴,別說讓你姐妹四人在我溧陽府有一口吃的,我保你們姐妹四人後半生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朱鳳琴的臉蛋紅的快要滴血,這位平日裡在朱府看慣了才子佳人小說的女子,她也做夢沒有想到自己的身子被世子殿下給看了去。

難道自己非要世子殿下不嫁?可這位世子殿下是什麼身份,而她是什麼身份。

陳長歌對其他三人說道:“你們明日就去溧陽,告訴陳滄舟,你們的小妹被我帶去磨陰山了,他自然會給你們三人安排。”

這三人都是不約而同的看向朱鳳琴。

朱鳳琴點點頭。

自覺佔了天大便宜的陳長歌坐在篝火邊喝起了酒,而那兄妹四人忙著挖坑埋葬她們的父親。

陳長歌看到這姐妹四人埋了她們的父親後,朱家的小兒子猶豫了許久,一個人吭哧吭哧的挖了半夜才挖出一個大坑。

他這才把龐源譯的屍體給入葬。

那姐妹三人在車廂睡去,朱恆坐在龐源譯的墳邊神色複雜。

“現在後悔埋了你的殺父仇人?”陳長歌笑問向朱恆。

性子敦厚的朱恆立馬紅著臉,一臉不安的看向陳長歌。

“做人懂得知足、感恩就已經不錯了,入土為安,仁至義盡,朱恆如果你比王源譯還厲害,你會不會在王源譯殺了你父親後殺掉他?”

陳長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