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了,若不是南宮觀音下達了死令,她早都跑到魔陰山去了。

陳長歌輕輕刮刮青竹的鼻子說道:“你啊就乖乖的在這溧陽王府做一隻金絲雀,打打殺殺的事情讓你家的男人來做。”

青竹被陳長歌給逗笑,陳長歌輕輕擦掉她的目光溫柔說道:“你以後也別胡思亂想,不是本公子覺得你是女子就沒用。

你說說天底下正真威名遠揚的有幾個女子?誰說女子不如男,女子比男人上不一定整天舞槍弄棒,出生入死。

乖乖的相夫教子,在家做一個賢內助,不是很了不起!”

青竹狠狠的瞪了陳長歌一眼說道:“公子,你糊弄朱家三姐妹的花言巧語用在奴婢身上可不管用。”

陳長歌哀嘆一聲,青竹這丫頭打小是這性子,要是讓她一時半會改掉,還真的難如登天。

陳長歌和青竹到了他的住處,朱鳳琴已經等候在那裡。

青竹看到朱鳳琴的時候她故意的挽緊陳長歌的胳膊。

陳長歌內心苦笑,他也不說破。

“朱鳳琴你找本世子何事?”陳長歌狐疑的看著朱鳳琴問道。

朱鳳琴看一眼青竹,再看看陳長歌,表情古井不波。

她說道:“我既然被世子殿下帶來了這溧陽王府,成為世子殿下的人我不願意吃閒飯,還想請世子殿下給小女子一份差事!”

陳長歌知道朱鳳琴找他不是因為這事,這娘們是在青竹面前找面子。

“本世子有點乏了,等日後再說,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你就找回吧。”

陳長歌淡淡的說道。

朱鳳琴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乖乖的離開。

青竹輕車路熟的給陳長歌端來熱水,他平躺在臥椅上,青竹輕輕的給他擦著臉。

“青竹,這段時間咱溧陽城可有什麼動靜?”陳長歌問道。

“朝廷那邊傳出皇帝司馬帝即將退位後,城裡的那些大小官員們讓自己的後輩都收斂了很多。

這個月的賦稅有人開始不交了,而那些官府也沒有敢向不交賦稅的百姓問罪。

公子若是朝廷那邊有新帝上位,他們指定會變得愈發的變本加厲。”

青竹輕聲說道。

陳長歌嗯了一聲說道:“這次我爹封城就是要等著我回來關門打狗,我爹的那七個義子中曹璽已經主動向我示好。

這次我拿溧陽城中的這些地方官員開刀,我來當這個惡人,就要看看到時候剩下的六人中誰還會主動的站在我這邊。”

“公子,前幾日曹三哥還來過,他囑咐奴婢若是公子回來了,一定要提醒公子答應他的事。”青竹提醒道。

陳長歌笑道:“曹璽這個人膽大心細,他是買了我一個天大的面子,若是我沒有記錯,明日便是他小女兒的百天宴。

他要我去就是要在酒桌跟其他六人說個醉話,醉話也是真話,青竹你說到時候有幾個人還罵我是草包,又有幾人只會奉承我幾句?”

青竹搖搖頭說道:“其他人奴婢不知道,但奴婢知道李雲山,儲戓駭或許不會給公子面子。”

陳長歌輕輕拍拍額頭苦悶道:“這七人中最為這兩人在軍中威嚴最好啊,真是叫人頭疼!”

青竹輕輕揉著陳長歌的太陽穴寬慰道:“公子,你得了啼陰山的龍運,殺了王翀樓給木蘭桓老將軍報了仇,就憑藉這兩件壯舉,他倆敢不給公子面子?”

陳長歌拜拜說道:“不想了,我也乏了,先睡一會。”

他剛說完就傳出輕微的呼聲。

青竹看著陳長歌那張有些憔悴的臉覺得心疼。

陳長歌這一睡睡了足足五個時辰,青竹趴在他的身邊也睡著了。

等陳長歌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