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我們被一幫蟊賊給包圍了!”歐陽倩文低聲說道。

陳長歌笑笑說道:“不知道這群蟊賊是劫財還是劫色?劫財我也沒錢啊,劫色的話……”

後面的話陳長歌故意不說下去,他暼向歐陽倩文。

歐陽倩文冷著臉說道:“一群山野蟊賊,無語世子殿下出手,我殺了便是,世子殿下何須含沙射影。”

昨晚在春十孃的酒攤,歐陽倩文說把喝醉酒的陳長歌留給她,因為她當時一眼就看出了陳長歌是一個可以跟她雙修的鼎爐。

歐陽倩文她老祖宗就是靠玩雙修增加境界的,聰明早慧的她耳濡目染,深諳其中的奧妙。

陳長歌邪氣一笑,他倒是很想知道歐陽倩文如何對待這幾個對她來說不如螻蟻的山野蟊賊。

在樹林中傳來一陣的窸窣聲之後,一個手拿一把破斧頭的瘸腿漢子連滾帶爬的從山坡上掉下來。

這貨估計是被轉暈了,起身後愣了許久這才做出一臉凶神惡煞的樣子大嚷道:“嘚!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賣命財!”

歐陽倩文握緊拳頭,心中的怒火和厭煩猶如惡蛟翻海,她竭力的壓制著心中的怒意。

瘸腿漢子看了一眼冷若天仙的歐陽倩文,心裡有些打鼓。

做他們這一行的深諳一個道理:“路過的美婦豔婢不要招惹,獨行的道人行僧或者小孩也不要招惹!”

他把目光投向陳長歌。

瘸腿漢子使勁的眨眨眼,再揉揉眼,在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後,他輪著斧頭向陳長歌這邊衝來。

歐陽倩文終於沒有壓制住心中的怒火,她一身的拳意瞬間暴漲。

山野刁民,簡徑蟊賊,死不足惜!

她腳尖一點,一個躍身裹挾著一身的拳意擊向陳長歌。

陳長歌眯起眼睛,眼中的殺意陡升,瞬時,他手中的大泉龍雀如出海游龍,飛向歐陽倩文。

“咣啷”一聲。

歐陽倩文的罡拳和大泉龍雀撞擊在一起。

劍氣和拳意如同江河奔騰,將四周的樹木都撕成粉碎。

陳長歌再次調動體內真氣,大泉龍雀像是打了雞血,寸寸逼近,而歐陽倩文不願意退讓半分。

她一身的拳意持續暴漲。

瘸腿漢子被拳意和劍氣壓制的快要七竅流血。

陳長歌忽然間收回大泉龍雀,歐陽倩文後退幾步,她面色如同布了一層寒霜,死死的盯著陳長歌。

“歐陽倩文,真的那麼想死?”陳長歌陰沉著臉色問道。

歐陽倩文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她冷臉看著陳長歌說道:“世子殿下,你說我我們只是互利互惠的關係,你三番五次辱我,真當我是沒脾氣的病貓?”

瘸腿漢子起身拍拍身上的塵土樹葉,他罵罵咧咧道:“小歌兒,你他孃的出息了啊,你跟媳婦打架,連累老哥做甚!”

他雖然嘴上抱怨著,但是臉上全是激動和欣喜。

陳長歌表情瞬間變得和善,他打趣道:“自家婆娘不聽話,教訓一頓,張瘸子,為啥他孃的每次都是別人把你踹出來啊!”

記得上次跟老裴路過啼陰山,張瘸子也是今天這般樣子出現在他倆的眼前的。

張瘸子啐了一口,他怒道:“還不是劉長腿那個小王八蛋,你們都他孃的藏個屁啊,是小歌兒,小歌兒現在發跡了!”

張瘸子喊完,樹林裡嗚嗚泱泱的出來三十多號人。

這些人都是一些老弱病殘。

“小歌兒,老裴呢?怎麼沒跟你在一起?”張瘸子問道。

陳長歌嘆了一口氣,神色黯然。

張瘸子識趣的岔開話題,他一臉認真的道:“小歌兒這次是路過啼陰山?你若是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