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天昏地暗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地形如何,現在天空終於放亮才看清了地形。

山洞在個半山坡上,周圍除了一些雜草外沒有任何高大樹木,或許也是因為這樣唐俊才能在閃電照亮大地地那一剎那看到這個洞口。山坡下一條小路蜿蜒向山下消失在遠處的雜草叢中,山坡上的草被暴雨沖刷如同被梳子梳理過一樣整齊的往山坡下倒伏,山頂的雨水彙整合一股小河流朝山下奔跑。

“唐俊來的時候我們好像迷路了,現在我們還能走出去嗎?”想起來時兩個人被困在山林的情形我擔憂的問唐俊。

“我們這次不順著路走了!月兒我們順著水流往山下走,走到山下在看看,我記得考古的工地是在山腳下,我們本就沒有走多遠,離工地不會太遠。水往低處流我不相信這種物理自然現象也能被隨意改變。”唐俊想了想,指著那股小河流說。我覺的唐俊說的有理依從他的意思,兩個人順著河流小心翼翼卻又一步一滑的朝山下走去。可是越往下走越覺的不對勁。

山上草木萋萋,而越往下走草木卻逐漸衰敗枯黃,而且感覺寒意侵人,我想起了古墓的那塊千年寒冰,不由得心裡又擔憂起來眼前的怪像,難道又有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要發生了嗎?我看看唐俊他也就一件單衣,但是他身體底子好,好像並沒有感覺多冷,而我卻已經上下牙只磕。

“唐俊,我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你看看眼前的情景,跟冬天一樣,我們明明是在六月啊!”我說完緊張的朝四周看,會不會在某個不起眼的角落一雙眼睛一直看著我們。

唐俊皺著眉頭也朝四周看,除了枯黃的衰草和落盡樹葉的枯樹枝刺破天空外其他什麼都沒有,一陣一陣的寒意侵襲身體,唐俊的嘴唇也開始沒有血色。

“還是回那個山洞吧,這裡詭異的很。”我使勁的搓著手,希望能夠緩解下寒冷,可是卻起不來一點作用。

唐俊點點頭表示同意。

我們回頭正欲按照原路返回卻見我們來時的路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一座大山橫亙在眼前,山間雲霧繚繞哪裡還是我們剛來的樣子,別說回去找山洞,連上山都找不到方向,這還不算甚至先前有的雨水彙整合的小河流都不見了,卻在山腳下多出了一條幹燥的小路,順著山勢橫臥在山腳下,蜿蜒著繞向遠方,沒有一點下過雨的樣子。

“這他媽的什麼鬼地方?”唐俊按捺不住終於罵出來了,四野寂靜又空遼,聽得真切我耳邊滴滴答答的傳來陣聲響,一聲接一聲由遠及近,終於恍悟過來這是馬蹄聲。

“唐俊你聽到什麼聲音了嗎?”我已經徹底的懵了,聽得真切只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向唐俊求證。

唐俊歪著頭一副仔細聆聽的樣子,臉上的表情卻越來越詫異:“馬蹄?我們來的時候路上連根馬毛都沒見過哪裡來的馬啊。又不是少數民族的地。”

我心裡只喊完了,不知道又要看見什麼了。

正想著一輛馬車順著山路從山後轉出來,趕車的人頭上包著包巾,穿著齊膝短衣,正專心的駕著馬車,看到我們兩個呆若木雞一樣站在路邊,一分神馬車差點撞上了路邊的大石頭。

馬車藍色的車簾不時飄起,能看到馬車裡坐著一個人,一個大活人,一個大活的古代人,一個大活的古代裝扮的男人。

束在頭頂的髮髻被深藍色的發冠壓著,看不清穿的什麼,只是車裡的人在看到我們的時候跟我們同樣有著同樣的表情:吃驚。

馬車跑出一段後隨著馬匹的一聲嘶鳴,快速奔跑的馬車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我不知道唐俊是怎麼樣的,但是我的腦袋嗡嗡作響,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全身上下只有兩眼珠子能動,眼看著那個馬伕好像很車裡的人說什麼,隨後從車裡拿出了什麼東西,然後跳下了車慢慢的朝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