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活著才有機會,我們都已經一天沒吃飯了,當下最重要的是安身,在找出路,找那個山洞。”唐俊說完輕輕的拍了拍我,以示安慰,他遇事冷靜,不急不躁這是他一貫的作風,我慶幸他在身邊默默的陪伴和守候,這一路不是他只怕我早就已經病死在那個山洞了。
“我聽你的。”我輕輕地回答,臉上盡力維持平靜,可是心裡卻失落空蕩,不知何時才能出去,我的父母,還有唐俊的父母只怕早已經急了。可是想到家中的父母心裡一悲,在也控制不住情緒眼淚跟著就下來了。
多年的相處我們之間的默契有時候不需要任何言語,見我垂淚,唐俊也知我心裡所想,挪了挪身子唐俊緊挨著我默不作聲,縱然如他冷靜,血氣方剛的男兒也會想家念家,只是多年的在外生活和過早的獨立唐俊把這些都沉默在了心裡,此時此景他最終也沒說出話來,只是輕聲的嘆息良久才轉頭對我說道:“月兒,休息一會吧,必須要好好的才有機會出去,明早第一件事就是想辦法找吃的。”
我擦了擦眼淚點點頭,唐俊又去樹林裡找了很多的乾柴約莫著可以撐到天亮才停下來,加了些柴火緊了緊大氅和我擠在樹下眯著眼不知是真睡著了還是在閉目養神。
我盡力的想讓自己睡著但是卻始終睡不著,冬天的夜又沉又長,身處在這詭異的空間裡加之第一次在野外過夜一整夜我都沒睡好,一夜醒了很多次,有時醒來看著唐俊在加柴火,有時醒來又見他獨自對著對著夜空發呆,直到最後實在困極了才沉沉睡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覺得耳邊似是此起彼伏有人聲,猛的睜眼一看東方已泛白,篝火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息滅,似有若無的正冒著殘存的青煙。我跟唐俊兩人頭髮上居然還細細密密的披了一層白霜。周圍的人正三三兩兩的散去,我和唐俊趕緊收拾朝城門走去。
城門下面已經聚集了一大群人,除了昨晚結伴過夜的商旅還有很多的普通百姓,有的推著板車,有的牽著馬,有的擔著柴無不翹首望著城樓上都等著開城門。
唐俊悄悄的附到耳邊輕輕說:“幸好有大氅罩著我們不然就我們那身衣服加上我們的頭髮,非把我們當猴子看不可。”
“如果真是這樣你正好可以現場就開練,賣賣藝,掙幾個饅頭錢”我一邊笑著回答唐俊一邊緊了緊自己的大氅不讓自己的衣服露出來。
兩人正說著“哐當”一聲城門緩緩開啟了,並排走出幾個手執長矛計程車兵分列兩邊,個個裡面是齊膝短衣加長褲,外罩甲片編織而成的戰甲。士兵後面還跟著一個貌似官階稍大的領事,不同於士兵的是他穿的是長袍,外罩的是整體皮革而制的戰甲。腰佩長劍,下頜上留著黑鬚,發冠高束,一雙如鷹的眼睛打量著來往的行人。
“月兒,搞了半天你知道這是什麼朝代嗎?”看到這些人唐俊低聲問道。
我也才如夢初醒都未曾關心過我們到底來到了什麼朝代。我四處打量希望能找到一些資訊,可是普通的百姓著裝都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一時之間竟然難以區分。忽然想起城門上應該有字,字型應該能給我一些提示。
抬頭看到城門上“賦都”兩個字的時候腳下一軟,若不是唐俊及時扶住我已經攤在了地上。
我伸手指了指城門,唐俊一眼望去臉都白了。每逢一豎就拉的老長,這是我最熟悉的大都文字。
為了不引起注意我和唐俊悄悄的退出進城的人群,假裝躲在後面聊天。
“這一定是古墓裡的那個女屍在作怪,一定是她不然怎麼哪不去,偏偏跑到這裡來。”我說話之間太過激動,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唐俊四處打量確信我突然變化的舉止沒有引人注意後對我說道:“如果真是她在作怪的話,她可以輕而易舉的把我們就置於死地,卻又是打雷,又是下雨,又是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