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奕。

這一身傷疤,太他媽牛了吧……

帥哇。

特別是他們這樣的武者,必須鬥毆,誰身上沒有點小傷疤,可簡燃這密密麻麻的一聲,只能用三個字來形容:酷斃了。

而秦霜雲也頭暈目眩,心裡只有一個心思:採訪他,一定要採訪他。

不管是家暴還是另有原因,這一道傷疤一個故事,那可太絕了,什麼叫新聞,這才叫新聞。

眾目睽睽之下,這次沒有人再催簡燃了。

體檢確實夠快,在儀器的幫助下,各種身體指數都記錄在電腦裡,沒有任何服用違禁藥物的痕跡,也沒有任何違規的東西。

把衣服穿上,看著四周傳來的異樣眼光,簡燃眉頭似乎鎖得更緊了。

才出來,就已經有人湊了上來。

“簡燃,你哪來那麼多疤啊。”

“是啊,我都看傻了,特別是那刀疤,很難想象你還活著!”

看向說這句話的同學,簡燃張了張嘴巴,硬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有些人說你這疤是家暴出來的,到底是不是啊簡燃?”

“什麼家暴,你是不是傻,我剛可是聽到老師們低聲討論了,那可是子彈的灼燒過後留下的灼燒疤,你家家暴用子彈啊?”

“這麼說,簡燃,你是不是上過戰場啊?”

“臥槽,那也太帥了吧,我爸以前也是軍人,都說傷疤是一個男人的榮譽,那你這全身都是榮譽啊!”有人滿臉神采問道。

榮譽?

簡燃眉頭輕皺,心中緩緩發出一個問號。

不,那可不是榮譽,而是無法磨滅掉的痛苦回憶……

簡燃搖了搖頭:“那不是什麼子彈灼傷的,我以前住在城外,大家也知道,城外有些地方比較混亂,而且有兇獸出沒,我有時候出去打些兇獸被襲擊留下的而已。”

簡燃找了個藉口。

城外,兇獸,幾人一聽這兩個關鍵詞,頓時明白了過來。

城外和城內,那就是兩個世界,城外兇獸縱橫這是常識。

可不是每個地方都如城內這麼安和,自從一次莫名的獸潮過後,這個世界就多了很多兇獸,城市裡幾乎都有一個軍隊守衛,幾乎都是全副武裝,為的就是防止兇獸襲擊人類城市。

如果說簡燃住在城外,那倒是正常不少。

因為大家都知道,城外有一個職業叫獵人。

那些兇獸可不只是兇,不少兇獸都價值不菲,所以引得許多人都鋌而走險進山打獵,要這麼說,簡燃身上的傷疤來自於兇獸,那倒是不奇怪了。

同學們的好奇不過也就一會兒的事兒罷了,經過簡燃這麼一番解釋,他們也就明白過來了,簡燃還是那個簡燃。

一個貧民窟的孩子,為了生存,小時候跟父親外出打獵被兇獸襲擊,身上的傷疤大多數都來自於兇獸,當然,可能有一些也是來自於家暴。

貧民窟嘛,家暴,不奇怪。

這些富貴的豪門子弟心裡想著……

只是此刻,秦霜雲卻是美眸閃爍,很想直接就跑過去好好採訪一下簡燃。

看了一眼時間,繼續對著鏡頭說了起來:“體檢還在進行,可以看到學生們熱情高漲,今天的高考前線節目到此結束,謝謝您的收看。”

說罷給了攝影機大哥一個眼色。

後者頓時明瞭,直接把攝像機的直播同步關掉。

“私活?”

“那當然,這種新聞,給電視臺撿了多虧啊。”秦霜雲翻了個白眼。

“正好,我就想採訪那小子,嘖嘖嘖,那一身傷疤,藝術啊,太他媽藝術了。”攝像機大哥看著已經漸行漸遠的簡燃,滿是興奮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