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安全到家,餘堯才回來,想想仍不放心,就去了周領導的單位。

周領導正在單位開會,等他開完會,又過了一個小時。

眼看著好像見不著人了。

餘堯尋思,這個人就算從前也不會待見自己。

唉,乾脆走吧。

誰知道,這會又叫他進去。

“怎嘛,聽說你跟人領證了,怎嘛,要不要恭喜你?”周領導臉色不愉。

餘堯並不計較,笑了一下回答,“領導,我對您一直很尊重,現在也是,以後也是,本來想叫您一聲‘爸’,奈何總是叫不上,您是男人也知道,到我這個年紀也該有個家了,年前就認識了綿綿,年後想結婚,卻不成,就不等了,我覺得自己沒錯,您也別生氣,以後我還找您做飯,您永遠都是我尊敬的領導。”

等餘堯走後,周妻從另一間辦公室走出來。

她埋怨地衝丈夫沒好氣,“還不都是你!你說說你,都老糊塗了!這麼留著女兒,這下子徹底留家裡了吧?行啦,你就留到她老吧,等她老了,你給她送終!”

面對妻子,周領導氣勢變了,特別弱,一直陪著好話:

“我也沒想到,餘堯這小子會這麼絕,不過就讓他等幾天,結果他竟然轉頭就跟別人領證!不對,他肯定是跟那個女人一直在談物件,否則哪那麼快?!”

周妻:

“你糊塗了!現在見個面,覺得合適就領證,談什麼談?”

“你自己心裡沒點數?”

“年前的時候,你女兒就夜不歸宿,說是去周荷花家裡過夜,實際去哪你還能不知道?”

“一對年輕男女,都到了這種地步了,你還讓他們等什麼?”

“等天荒地老呀?”

“幾天不見?你那是幾天不見嘛!他倆好好地,為什麼不讓他倆見面?不讓他倆見,你去見未來女婿也行,居然不讓餘堯上門,我看你就對餘堯有成見!現在好了,顧領導家的女兒,人現在的岳父比你的職位都高,我看你怎麼辦!”

“還有,你閨女那裡,你自己去勸,我可不管!”

“再有,她跟餘堯在一起,有沒有搞大肚子,你也去負責查問,我一點不管,都是你乾的好事!”

“壞事精!”

周妻扔下話,頭也不回地摔門走了。

“唉!”

周領導狂抓頭髮,重重嘆息,真是煩透了!

都是餘堯這小子害的!

“所以許大茂的臨時管事三大爺職位就摘了。”

王主任去四合院把事情宣佈完就走了。

現在許大茂和易中海一樣,都是有汙點的人,不能當院子裡的管事大爺。

至於以後誰做這管事三大爺,再說吧。

反正已經有倆管事大爺,這院兒裡還是能管得過來的,也沒增多人口什麼的。

許大茂垂頭喪氣地回到後院,心裡慪著一口氣。

恨不得把傻柱碎屍萬段。

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啊。

明明傻柱把我給踢壞了的,現在反而成了我冤枉他。

而今天傻柱也破天荒地沒有去譏諷嘲笑許大茂,如今四合院眾禽也都不表面上對許大茂指指點點了。

而是改換成了私底下對許大茂指指點點了。

等許大茂一走,四合院三三倆倆地聚成堆兒,又開始說許大茂的閒話:

“怎麼樣,大茂這孩子算是完了吧,我本來還以為他自己會悄悄找王主任,自動辭去管事三大爺的職位。”

“說得可不是!這管事三大爺到處走走看看的,誰不知道他是個太監。”

“剛才大茂走得倒快,我看他也意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