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回廠裡都下午了。

差一點都把系統任務給忘記。

回到單位,從廠門口的守衛到廠裡,再到領導們,都發了糖。

是一人一塊糖。

那也夠多的了。

看到領到的證,李廠長嘆息一聲,知道木已成舟。

覺得這事應該通知老週一聲吧?

但也覺得這挺多事的。

人老周都說不讓管了。

好吧,那就不說了。

餘堯回到廠裡分發了一圈糖,幾個徒弟又是震驚又是歡喜,都說問啥時候辦喜宴。

先領證後辦宴。

徒弟們要求主持做菜。

但軋鋼廠裡面很多想跟餘堯搞物件的女同志,都是不高興。

從前她們想跟餘堯搞物件,但沒被瞧上。

就等著餘堯找不著呢,到時候再回頭找她們。

結果等呀等,變成了一張結婚證。

這也太傷人了吧。

尤其是於海棠。

她是真以為自己跟餘堯會有故事,她可是廠花啊。

結果餘堯居然跟另一個廠花扯證了。

為什麼會是另一個廠花?

同樣是廠花,為什麼偏偏不是她?

“哥啊,怎麼領證也不跟我說啊?”許大茂聽說了訊息趕過來詢問,“我這想送禮,也來不及呀。”

“不用,你祝福我那就成了。”餘堯笑笑,沒跟他多話。

這傢伙冒壞水,沒把傻柱給毒死,反而自己毒倒了。

“哼,這麼著急結婚,肯定有事。”

不知道傻柱從哪裡冒出來,陰陽怪氣地,“餘堯,我之前就沒聽說過你跟廠花搞物件,別怪我沒提醒你,到時候給人養兒子!”

餘堯還沒開口回應,許大茂來勁了,反唇罵道:“你個傻柱子,你現在正給人養兒子呢!你的綠帽子大著呢!就算生出兒子,也是個野種,現在還有臉說別人?!”

剛才還得意洋洋看熱鬧的傻柱,頓時被戳到痛處,大怒。

二話不說,先來一腳。

反正他許大茂不能生了,再踹上幾腳也沒關係,錢賠都賠了,不踹上幾腳怎麼不行?

“餘哥救我。”

許大茂躲到餘堯身後,喊救命。

眼看著餘堯動手,傻柱也不敢上前,只讓餘堯閃一邊去,這沒他的事。

“大茂說得不錯。”

餘堯“真誠”地評價道。

這話無疑於又往傻柱痛處插了一刀,他暴怒道,“說我?那他許大茂不能生孩子,這個太監,還有臉說我?!我不比他強百倍?”

“大茂好歹努力了,但事與願違。”

餘堯中肯道,“但傻柱你沒努力,浪費自己資源,你還真沒臉說人大茂,除非你有了孩子。”

一句話說得傻柱臉都青了。

嘴上依然反駁,但是卻顯得內心十分留意這件事。

等到回家,他就跟秦淮茹說這件事。

狗蛋也來到廠裡了,雙手捧著餘堯送的一塊喜糖,內心特別高興:

有一天,我也會結婚的吧?

是的,等我工作穩定,也會有姑娘願意嫁給我。

“小子,你也會很快結婚的,我會給你介紹!”

餘堯拍拍他的肩膀,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一樣。

回去之路,狗蛋把那塊糖掰開填進嘴裡。

真甜。

他還是第一次吃這麼好吃的糖呢。

回家路上,前面不遠處是公安局。

狗蛋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輕輕嘆息一聲。

“咦,你是李建山同志吧,李旺財夫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