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髒款的事情,實在有點問題啊。

這件事也是挺困難的。

不過,也不是做不到,直接去搜棒梗的身就好。

髒款肯定他身上。

結果,等了一會兒,棒梗身上卻沒有任何東西,更別提髒款了。

“在她身上。”

誰知道,一直都沒說話的餘堯突然開口。

手指向的正是賈張氏。

秦淮茹發現餘堯看也不看她,就當她是透明的一樣,反而是賈張氏被餘堯給指著。

不僅是秦淮茹,其他的人也都紛紛看向賈張氏。

“我身上沒錢!沒錢!”

賈張氏叫嚷著,朝餘堯咬牙切齒,“你這個遭瘟的東西,憑什麼冤枉我!你丟棉被關我什麼事,找不著錢,關我什麼事?你去死,去死!”

隨後餘堯也不跟賈張氏廢話。

他徑直走上前,當著眾人的面,“啊“,賈張氏反倒以為自己捱揍,慘叫一聲,抱緊自己腦袋。

誰知道,餘堯壓根就沒碰她一指頭。

直接伸手拎起賈張氏的後衣領子,提著就甩呀甩呀。

叮鈴噹啷。

乒乒咚咚。

嘩啦嘩啦。

從賈張氏的身上,像下雹子一樣往地面掉東西。

半塊饃饃。

一顆熟雞蛋。

餅子。

肥肉。

……

還有一個小手絹包裹著的小布包。

以及,飄飄落落的一張大黑拾。

最後這張,引得柳方大呼,“快看姐夫,那張錢!”

柳方可太認識那張大黑拾了。

揉得皺皺巴巴。

在姐夫和姐姐之間反覆拉扯,有多少條皺褶,就有多少次交扯。

最後還是決定買下被子。

那張大黑拾,柳方最認識了。

是他家的!

不對,是他姐夫家的!

“對,那是我的大黑拾,買被子的!”

聽到這一句句話,賈張氏的臉一點點轉為慘白。

她太高興了,所以棒梗一回來,說了撿錢的事,因為一時不能藏進自己的小金庫裡面,怕被棒梗看到藏小金庫的地方,所以賈張氏就暫且放在身上。

誰知道,就因為這,陋陷了。

早知道,說什麼她都先往別處存了。

這下子棒梗也是無話可說。

身體抖得不成樣子。

棒梗知道自己完蛋了。

就這樣完蛋了啊。

“帶走。”

王主任剛發話。

那邊公安己經將棒梗和賈張氏一雙兒,直接拿走。

秦淮茹眼看著,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什麼樣的話。

她的嘴巴都快不是她的了。

等街道辦和公安的人離開良久,秦淮茹才反應過來,“棒梗,媽!”

她大喊一聲,轉身去找傻柱。

必須得把棒梗和她婆婆救出來。

傻柱今天在外頭做飯。

離四合院很遠的城郊位置做飯。

本來他也能從城裡做飯的,但因為餘堯搶了他的飯碗,周圍人知道他情況,也就不肯找他了,寧可再等等,也要排隊找餘堯。

就連大領導,也不來找他了。

傻柱回來時,四合院裡議論紛紛,都對他指指點點。

見狀,傻柱老大不樂意。

怎麼回事,難不成我不在院裡,也能找上我的事?

隨後,一大媽就將今天發生的事告訴他:“柱子,淮茹出去找你去了。“

賈張氏和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