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擂臺上面!

之前交戰的雙方,也是已經分出勝負,勝利者享受所有人的歡呼,而失敗者則是毫無聲息的躺在地上。

這就是生死競技場的魅力,唯有這拳拳到肉,鮮血淋漓的戰鬥,才能吸引那麼多人前來觀戰。

片刻之後,剛才的勝利者已經下臺,而生死競技場的工作人員,也對擂臺上面進行簡單清洗。

接著,一位身穿黑袍的裁判,面色肅然的邁步走上擂臺,很快走到擂臺中央,站好身形,說道:

“剛才的戰鬥已經結束,現在讓我們來期待下一場的戰鬥,下一場戰鬥的雙方。”

“一位是在我們生死競技場連勝三場的穆流雲,現在請穆流雲上臺。”

話音落下,就見一個身穿青袍的青年,從擂臺一側的通道走出,他的臉上帶著幾分淡漠。

因為就在剛才,他已經被生死競技場的管事打過招呼,接下來他的對手,是血宗的少宗主範凌。

在戰鬥中,他要是敢傷到範凌,他就不可能活著離開暮之城,因此他只能輸,還要保證範凌贏的漂亮。

這讓他感到了憋屈,所以臉色才會如此淡漠,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而當穆流雲,猛地一腳踏地,跳上競技擂臺之後。

四周觀眾席上那些觀眾,都在奮力喊著他的名字,甚至已經有按捺不住的觀眾,前去下注穆流雲,壓他獲勝。

如果是在平時,穆流雲也會回應這些觀眾,不過這次,他實在是沒有什麼心情。

而接下來,那位黑袍裁判,也是繼續開口說道:

“本次交戰的雙方,穆流雲的對手,則是血宗的少宗主。”

此話一出,就在擂臺另一側的通道之中,身穿一身血色勁裝的範凌,也是緩步走了出來。

一直走到擂臺之下,而後施展身法鬥技,一躍而起,跳上擂臺,穩穩的落在穆流雲的對面。

直到這個時候,四周那些觀眾才是回過神來,他們看著範凌,然後竊竊私語起來:

“這位就是血宗的少宗主,一直都在傳頌他的天才之名,但他卻是甚少外出,今天怎麼來生死競技場了?”

“我不知道他怎麼來生死競技場,但我知道今天有好戲看了,你們猜一猜,穆流雲敢不敢殺血宗的少宗主?”

“嘖嘖,在這暮之城裡面,殺害血宗的少宗主,除非他是不想活了,我看這穆流雲,頂多陪血宗的少宗主玩一玩,然後主動跳下擂臺認輸,既保住自己的性命,又不得罪人。”

“這倒也是,血宗就是暮之城的天,一旦得罪了血宗,無論是誰,都是死無葬身之地,穆流雲主動認輸,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突然,有人哀嚎一聲,直接哭喪著臉說道:

“完了,全完了,我剛才還把所有的錢,都壓了穆流雲取勝,現在這該如何是好,穆流雲還敢殺了血宗的少宗主!”

頓時,有不少人都是臉色一變,他們都壓了穆流雲取勝,現在這錢肯定是要不回來了。

回到擂臺上面,那身穿黑袍的裁判再度開口:

“雙方各自做好準備!”

說是這麼說,但裁判的目光,卻是始終看著範凌,如果範凌點頭,那他就喊開始,如果範凌不點頭,那他可不敢喊開始。

範凌打量一下他的對手,這個青年看上去二十四五歲左右,從他身上傳出來的鬥氣波動,比自己強不少,應該是在四星或者五星大斗師。

或許這個對手,能讓自己在實戰中,熟悉血海決以及大血菩噬,隨即,範凌抬起手掌,隨著一陣光芒閃過,一把鑌鐵長槍就出現在他的手中。

而他對面那個青年,同樣也是手掌撫過納戒,從中取出一柄大槍,而後持槍擺出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