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怎麼說呢……”

沈書鶴回憶了一下小時候談腦瓜崩的戰績,淡淡地說,“暫時無敵手。”

“這麼厲害的嘛?!”

宮語雅撐著桌面站起身,期待地問,“能不能讓我感受一下?”

“嘶~我還是第一次聽這麼奇怪的要求。”

沈書鶴搖了搖頭,“很疼的,還是算了吧。”

“沒關係。”

“你哭了怎麼辦?”

“肯定不哭。”

“哭了我可不哄你。”

“不哭不哭。”

在宮語雅的再三要求下,沈書鶴準備滿足她的小願望。

他將麵湯喝光,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腕,衝著手指骨節哈氣,看起來相當正規。

宮語雅看著這架勢,有點怕了,情不自禁的嚥了口唾沫,“能,能不能稍微輕點?”

沈書鶴嘴角斜斜上揚,眼眸流轉戲謔之色,故意露出很反派的笑容。

“怎麼?害怕了?”

“就是,呃,有一點點緊張。”

宮語雅用兩根指頭捏了一下,露出很窄的縫隙,示意有這麼一點緊張。

“哦,原來是緊張,不是害怕呀……”

沈書鶴故意說話,迷惑宮語雅,在她注意力被轉移的時候,猛地抬起手,對著她的腦袋就是一下。

看似大開大合,動作誇張,但在接觸到的瞬間,沈書鶴將力度全部收回,就只是用手指骨節碰到之後,用力下壓了一下。

宮語雅被嚇的一個激靈,聳著肩膀,害怕的緊閉雙眼。

幾秒之後。

她緩緩睜開眼,愣愣地問,“好了?”

“好了。”

“這樣的力度也能無敵手嗎?”宮語雅有些懷疑,開玩笑地說,“是不是和螞蟻玩的彈腦瓜崩呀?”

沈書鶴差點沒有一頭栽倒在地。

他懶得解釋,揮揮手說,“趕緊吃飯吧,等會兒米粥都涼了。”

宮語雅撇了撇嘴,乖巧坐好,開始吃飯。

沈書鶴雙手拖著下巴,靜靜看著她喝粥,腦海中的思緒已然飄飛到童年。

那時候和幾個小夥伴玩彈腦瓜崩,毫不誇張地說,妥妥就是‘生死局’。

剛開始還是用手指骨節輕輕彈一下,隨著時間的推移,或者一個人連續被彈,心裡憋著火,怒氣值就開始持續積累。

猜拳贏了之後,就不是彈了,握緊拳頭對著另一個人的腦袋就是一下。

當然不是真的砸,是保持著彈腦瓜崩的方式,用手指骨節去敲。

被敲的人會迅速抬起頭,臉上不急也不惱,只緊咬牙關,呵呵呵地笑,憋著口氣等猜拳一贏,反手就是一發重擊!

‘生死局’也逐漸形成。

沈書鶴當時和小夥伴互敲,完全就是憑藉著頭鐵,硬是‘連斬’幾人且不落下風。

宮語雅竟然說他是和螞蟻玩的彈腦瓜崩,真是不瞭解沈書鶴的真正實力。

要是讓她感受一下‘生死局’的力度,保準能讓這姑娘從早上哭到晚上,這輩子都不會再玩彈腦瓜崩。

十幾分鍾後,宮語雅吃完飯。

兩人走到操場上,又溜達了半個小時。

期間一直相談甚歡,感情逐步升溫,儼然就是一對處在曖昧期的小情侶。

消食之後,早上十點多,陽光明媚,跑道上的人也屈指可數,正是鍛鍊的好時候。

“好了。”宮教練輕輕擊掌,面無表情地說,“先去跑五圈熱熱身。”

“又來了,一到訓練的時候就變身”……沈書鶴心裡吐槽一句,聽話的去跑圈熱身。

以這幾天的經驗來看,最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