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近中午,太陽光蓬勃不倦,努力地鑽過窗簾的縫隙。

些許陽光掛在床邊搭拉的一隻白嫩小臂上,連上面細小的絨毛都照的十足清晰,多添幾分不容褻瀆的清透感。

幾秒後,胳膊收回到被子裡,順手還將之往上拽了拽,似乎是想隔絕外界的一切。

但是沒用。

廿色一腳踢開被子,坐了起來:【勾勾,這系統提示音能不能關了啊?】

【emmm不能哦廿廿~】

它回著話,系統後臺還在不斷自動播報——

【滴!氣運修復進度:30%!】

【滴!氣運修復進度:40%!】

【滴!氣運修復進度:20%!】

【滴!氣運修復進度:13%!】

就這樣漲漲落落,最終停在了25%。

廿色被吵得也沒什麼睡意了。

她下了床,腰肢還有些痠軟,不過也還好,不影響她正常行動。

廿色拿起床頭準備好的衣服,去洗漱。

等到她出來,就看見某位坐在床邊,肩脊挺直,正襟危坐。

廿色已經瞭解完畢氣運修復進度剛才漲漲落落的原因,也就不著急了。

看著莫名縈繞著“修勾認錯”情緒的秦廷淵,廿色挑了挑眉,沒先說話。

【嚶嚶嚶!廿廿!人家才是修勾!】

【啊對對對,勾勾才是可愛小狗狗~】廿色不慌不忙地安慰著小系統,眼神愈發蔓延笑意。

當然,對上秦廷淵的視線時,情緒一收,端的是平靜淡定。

然後大眼瞪小眼。

還是廿色受不了這尷尬又詭異的場面,率先開口:“沒去上班?”

已經是第二天上午了。

秦廷淵搖頭:“今天在家辦公。”

“你……”他有些忐忑地看著廿色。

廿色微微彎頭,等著他的後話。

“腰痠不酸?腿軟不軟?”

莫名的,廿色覺得自己竟然從那雙眼睛裡讀出“你怎麼還能下床”的意思。

也確實。

他心裡就是那麼想的。

廿色:“……”

雖然胡鬧的場地從他的辦公室轉到車再轉到床上和浴室,但次數上其實也就兩次。

秦廷淵除了剛開始,後面一直都挺小心的,很照顧她的感受。

所以,她現在沒有那種“車軲轆軋過”的酸爽。

“我查過了,未來幾天天氣不好,大機率會影響航班。”男人突然出聲。

廿色愣了一下,旋即想到自己昨天胡說的要出國。

她只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但是沒說別的。

說不定後面還有需要,話不說死嘛。

意外的,秦廷淵並沒有就這這個話題繼續說下去。

他沉默著。

緩了半晌,也沒見秦廷淵再說出個一二三來,廿色不等了。

“我還有事,先離開了。”

廿色假裝沒看出來對方的欲言又止,直接離開。

旁觀這一切的勾勾忽然覺得,比起男主,它家宿主好像更適合拔那啥無情的角色。

——

#論女主播和榜一不得不說的二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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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了啊,還不露臉女主播,原來是長成這個醜樣子啊,整了多少次了?爺吐了!】

【咱也不攻擊外貌,就是說糖酥跟榜一睡過多少次了?一兩次換不來這麼多打賞吧。。。】

【老粉表示細思極恐!糖酥剛開始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