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葉淑妃的示好,秦蓁蓁表示,她可不知道。

因為馮寶林在坤寧宮被氣暈了過去,緊接著這兩天秦蓁蓁的日子過得那是要多舒坦有多舒坦,直到第三天的傍晚,敬事房的太監來到聽雨軒宣旨後,整個後宮的平靜再次被打破。

清音閣。

“啪~啪~哐當~”

馮媛媛將桌子上的茶具整個都重重的摔打在了地上,看著滿地都是碎瓷片心裡還是不解氣,又將目光放到了一旁擺放瓷器的架子上。

秀禾見狀再也忍不住了,這要是看著自家小姐將這些擺件都給砸了,那等事後她氣消了,倒黴的不該是她嘛。

“小主,您先消消氣兒,現在最重要的是咱們可得想個好法子,不能讓秦,容寶林一枝獨秀下去。”

馮媛媛也不是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她不過是想發洩發洩,聽了秀禾的話後,也停下了動作,狠聲的說道,“你說的這些,我何嘗不知道,不過這能想什麼辦法,啊,都已經這個時候了,說不定那賤人已經在去乾清宮的路上了!”

秀禾見她終於沒有繼續摔打東西了,心裡的重擔終於放下一般,聽了馮媛媛的話後,她仔細想了一會兒,然後才說道,“這次雖然不可能阻止得了了,但是下次呢,不管怎麼說,小主,您都不能再讓其她人走到前面去了!”

“這不可能,這次一同進宮的幾人中,除了秦蓁蓁誰還能和我比?哼,也不知道這賤人到底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能讓皇上不顧別人的看法,連續兩次宣她!”馮媛媛雖然在對上秦蓁蓁的時候,腦子不怎麼好使,但是其它事兒上,她也是看得明白的,畢竟也是威遠候府十幾年培養出來的嫡女。

秀禾點了點頭,猶豫地說道,“話雖如此,但是常言道,‘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沒確定下來的事兒,咱們還是得多多注意,以免……”

後面的話秀禾沒有說出來,她也不敢說出來,但是馮媛媛依然清楚。

深深地看了一眼秀禾,然後才說道,“你是覺得我連那幾個貨色也比不上?”

秀禾聽著這話,心裡忍不住顫抖,一下子就跪了下去,她知道自己剛剛那話界越了,可她又不能不說,畢竟她在這深宮中,最後能如何,會如何,全在自家主子身上。

穩了穩心神後,秀禾硬著頭皮說道,“奴婢不是這個意思,奴婢只是想說,為了能夠保證萬無一失,咱們一定得好好想個法子,免得被那些子人將機會搶了去。”

馮媛媛當然知道秀禾不是那個意思,畢竟這可是跟自己一道進宮的人,就算不為她自己,也得想想還在府裡的家人。

“那明日一早,你就讓福海去打聽打聽皇上的行蹤。”馮媛媛淡淡地說道。

秀禾一下子就明白了馮媛媛的想法,她點了點頭,然後就收拾起了滿地的殘局。

馮媛媛眼神看向窗外,心裡想著,對她這種高門貴女來說,最簡單的辦法當然是‘偶遇皇上’了,畢竟就算是看在她的家世上,皇上也不可能掃了威遠候府的面子,再說了,她長得可不比秦蓁蓁差!

想到這裡,馮媛媛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忍不住回想起了早上看見秦蓁蓁時的場景,另一隻拿著手帕的越來越緊。

關雎宮。

“賤人,賤人,賤人!!!”麗妃坐在梳妝檯前不斷的怒吼著,手裡將一些玉飾高高舉起,想摔了它解氣,可看著它的價值,又心有慼慼地緩緩放下。

景秀在一旁看到這情景,恨不得自己能藏起來,這樣就不會被主子‘惦記’了。

果然,麗妃肉痛的將玉飾放下後,眼神不善地看向了景秀,景秀頭也不敢抬一下。

“這還是第一次,皇上這麼久沒有召見過本宮,景秀,你可有什麼注意?”麗妃出生不怎麼好,捨不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