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總是忍不住會有好奇心。

話說回來,許之書這次逃出來,又能操縱魚怪,應該還有別的目的。

計劃失敗,兩人回到了山頂處。

這裡也是他們進入山體的入口處。

“師父,許之書到底是怎麼回事?”

男人揉揉眉心,頗為煩惱的樣子,“準確來說不是她自己跑了,而是有人保了她。”

“她背後有人,指使她來這裡操縱這裡的魚怪,至於目的,尚且不知。”

也就是說,事情還沒完。

師徒兩人一合計,決定先回山腳下的村子裡與其他人會和。等到了晚上,趁許之書不備的時候,再進山體找空隙直接殺了剩下的那條魚。

......

“什麼!殺了一條!?”

乾照聽了兩人的事蹟後差點沒直接跪下。

那麼大的魚怪,這兩人出手竟然就直接殺了一條?就這本事,怪不得娛樂圈的人對這位葉先生敬仰有加。

“是的,師父後面把它切成了片。我把肉掛在洞口,可惜沒能讓那條小點的魚上鉤,不然今晚說不定就不用再出去一趟了。”

桑楚愉說的不摻一點誇張,加上她是一邊生著灶火一邊講述,就顯得格外輕鬆。

實際上也確實足夠輕鬆。

要不是那條小點的魚怪身體靈活,還擅長用山體躲避攻擊,他們早就將那魚怪的屍體給帶回來了。

“不過師父說了,事情可能沒那麼簡單。”

乾照進一步問,桑楚愉卻笑笑,只說這個地方可跟命案有牽扯。

聽到這兒乾照也不敢繼續問下去了。

再往下,涉及到的可能就是機密了,他很可能承受不起。

猶豫了半天,站在一邊的宋晚瑜卻先忍不住了,“桑老師,你說這個地方和命案有關,是因為許之書嗎?”

桑楚愉將目光移向她,倒是沒想到她會主動問自己。

“是的,也是因為許思易。這兩人背地裡做的事情可能牽扯良多,所以你們如果無意和他們攀上了關係,儘早交代清楚。”

兩人點點頭,紛紛示意自己如果想到什麼肯定會老實說清楚。

安靜了半晌,廚房裡一時間只剩下柴火燃燒噼噼啪啪的聲音。

很快,宋晚瑜又出聲。

“桑老師......許之書逃出來了對嗎?”

添柴火的手頓住了,桑楚愉猛然看向她。

“你你你你先彆著急,我不是她的同謀,其實是我在下山的時候看見了她!”

“什麼!你說你下山的時候看見了許之書!?”

這回,乾照也不淡定了。

桑楚愉沒說話,直接將手裡的最後半截柴火扔進了灶膛。

隨後,她拉著宋晚瑜去見了葉天。

“就是這樣,師父。宋晚瑜說她下山的時候看見了許之書。”

男人的目光移向宋晚瑜,“你說你看見了許之書,那你是否還記得她當時在什麼位置麼?”

“山頂?山腰?還是山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