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做和修行相關之事即可。等到了晚間,你們再打坐修煉一番之後,便可以休息去了。”

聽完寧川的安排,二人臉上皆是露出為難之色,隨後陳紹忠開口問道:“觀主,如此每日荒廢一下午的時間,是否有些,有些...。”出於對寧川的尊重,陳紹忠並未將話全部說完,但是他知道,寧川能夠明白自己的意思。

見二人面露為難之色,寧川笑著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你們需知道,修行並不單單是對於身體的修煉,還包含了對於心性的磨練。若是修為到了,但是心境卻不足以匹配自身的修為,那便會出現問題。”

“而且,你們兩個如今已經能夠自行入定,打坐吸收靈氣。日後只需慢慢打磨,積累到了一定的程度,到時我便可以幫助你們打破丹田屏障,幫助你們進入練氣境。”

“到時你們二人的壽命,只要是無病無災的情況下,自然可以健康的活到一百二十歲。現今你們不過六十幾歲,才不過是過了一半的時間罷了,還有幾十年的時間,有什麼可急的。”

寧川說完之後,見兩人還欲說話,心思一轉,便知道二人在擔心什麼,隨後搖了搖頭,無奈的笑道:“你們兩個啊,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次我說的是真的,並不是為了糾正你們的心態。去年在正一觀之時,我便是如此幫助正一觀的老觀主突破屏障的。”

見寧川如此說,二人才是放心了下來,站起身來,恭敬的對寧川說道:“觀主,弟子剛才竟然懷疑觀主所言,實在是罪該萬死。”說完,兩人便彎腰對著寧川行了一禮。

見兩人如此表現,寧川無奈的笑道:“好了,好了,坐回去吧。現在都是文明社會了,還講什麼罪該萬死啊。”

“觀主如此費心開解弟子,弟子實在是不知該如何回報觀主。”坐回去之後,陳紹忠臉色有些慚愧的說道。

“你們兩個是我清風觀的弟子,日後能夠修行有成,便是對我最大的回報了。”見此,寧川便笑著說道。

“觀主放心,弟子日後定不會讓觀主失望。”聽到寧川此話,二人鄭重的說道。

“如此便好。”聽到二人如此說,寧川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