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從波旬身上噴湧而出,製造出呼嘯狂風,將這農場小屋籠罩。
現在的波旬,才終於有了一點第六天魔王的氣勢。
“小子,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波旬的話說得咬牙切齒,把三個女兒嚇得瑟瑟發抖。
魔神之間可沒有親情這種東西,只有絕對的自我和上下尊卑。
波旬要是在這裡和堀尾三郎動手,是絕對不會管她們三人的安危,只會順手把她們一起殺掉。
沒能誘惑釋迦牟尼,是他心中永遠的弱點,只要一提起來就會發火。
當年釋迦牟尼拒絕誘惑,頓悟成佛,他當場撕碎了沒能誘惑釋迦牟尼的三個女兒。
雖然不會真的死,可那痛楚是真的啊!
呼嘯狂風中巍然不動的堀尾三郎嘴角一翹,輕哼一聲:“這還有點樣子,看來你還是有點本事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誘惑那個人?”
“誰?是誰?是釋迦牟尼嗎,我現在就能誘惑了他!”
波旬整個人都扭曲成了一團陰影,在狂風中膨脹。
兩隻眼睛像大紅燈籠一樣掛在天上,俯視著不知天高地厚的堀尾三郎。
你可以質疑波旬是個陽痿,也可以質疑他是被人走後門的受,但絕不能質疑他誘惑人的本事。
使人墮落是他的權柄,是他的快樂源泉。
看著那些自詡正義,善良,公正的生命墮落成在陰影中爬行扭曲,臣服慾望的可憐蟲,是他最大的滿足。
釋迦牟尼更是他終生渴望的白月光,最想玷汙,最想毀掉的永恆追求。
堀尾三郎要是說對付釋迦牟尼,還能拿出一個切實可行的辦法,他就是給堀尾三郎舔鞋底都行!
那血紅的眼睛極具壓迫感,耳邊不斷傳來一種魔性的音調,想要動搖堀尾三郎的內心。
這音調隱藏在呼嘯狂風和波旬的喘息聲中,想要讓他燃起對釋迦牟尼的仇恨,成為波旬的馬前卒。
他不急不緩的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就是黎生拿到的那一張,而且還要更加清晰。
“我們的目標是這個,是這隻鳥背後的主人。”
波旬端詳一眼,輕蔑的說道。
“就這?連個養鳥的都搞不定,我為什麼要和你們合作。”
“波旬,從不和弱者合作!”
之前堀尾三郎用來激怒波旬的話,現在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
這因果報應來得有點快,但卻無濟於事,只是讓堀尾三郎更加輕蔑波旬的淺薄。
“不懂得要問,波旬,你不知道這鳥背後的人是什麼樣的人物。”
“受人尊崇的仁義,禮節,誠信,世間一切美好的品德的源點,就是飼養這隻鳥的神明。”
“沒有人願意與這樣一位敵人交手,我的手下很可能被祂高潔的身影俘獲,和我揮刀相向。”
“所以!你要我去讓祂墮落?”
波旬粗暴地打斷了堀尾三郎的吹捧,他討厭聽到有人崇拜品德,尤其是當著他的面說。
誠信,仁義,都是狗屁,不過是自我包裝,矇騙他人的虛偽之物,讓他噁心到嘔吐!
展現真我,毫無顧忌的想做什麼做什麼,才是最棒的。
“為什麼會找上我,用你擅長的刀子砍過去不就行了。”
既然手下會叛變,那就不要手下,自己是不可能叛變自己的。
波旬是個驕傲的佛門第一魔神,他有著足夠的眼界實力,一眼就能看穿堀尾三郎的實力。
以他現在的實力,只要沒有主神級的人物出手,就算是菩薩真神,也不是沒有一戰之力。
而他還只是一個下屬,這種實力還要來找他合作,這不擺明了是坑他,他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