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伊士身邊突然冒出一個聲音,為他解釋了這些人怪異的行為。
埃及是個古老的國家,可惜它的文明在千年以前就被毀滅了。
羅馬毀滅了埃及的肉體,基督教毀滅了埃及的精神。
其他地方的人提起埃及,首先想到的就是阿努比斯,奧西里斯那些古埃及的神明。
實際上整個埃及改信沙漠教已經有了上千年的歷史,而在之前,本土多神信仰就已經被基督教取代。
基督教最早的五大主教之一,被稱為仲裁者的亞歷山大城教區大主教,就是埃及的。
而現在他們的信仰是屬於沙漠教的,面對奧林匹斯的眾多魔神,他們跪得很快,因此保全了性命。
而現在尼羅河的河水變成血水,他們理所當然的認為是自己的神回來了,跪在這裡祈求神明的降臨,將它們從異端神明的魔掌下拯救出來。
“這群人是不是蠢?背叛過的人怎麼可能再得到信任。”
蘇伊士一臉不屑的將手上的老頭丟進了尼羅河,看看這河水有沒有腐蝕性。
結果出乎意料,這血紅的河水,除了難聞的氣味之外,沒有任何特殊之處。
那被丟下去的老頭撲騰了幾下,自己從河水裡游回來了。
蘇伊士試著用自己控水的力量去牽引河水,紅色水流順從的從河流裡飛躍而出,環繞在他的身邊。
這時他用兩根木棍堵住了自己的鼻孔,轉頭甕聲甕氣的質問眼前的少年。
“小子,你知道得這麼多,是什麼來歷。”
“沒有來歷,只是一個不信神的人而已,要說的話,我是個神學家,研究哲學的。”
穿著與周圍跪地祈禱,叩頭不止的農民別無二致的少年,自信從容的回答著蘇伊士的問題。
宗教在人類歷史上扮演者重要角色,研究宗教哲學的人,這世上有很多。
只是那樣的學者,根本就不該這麼年輕!
蘇伊士這個剛剛接觸人類社會的人,倒是沒有發現這個漏洞,只是覺得這年輕人好大的膽子,居然不怕自己。
他將臭得要命的河水送回尼羅河,拍打著少年的肩膀命令道。
“我要找奧林匹斯來的那些神,你知道他們在哪嗎?”
蘇伊士在這尼羅河附近感覺不到其他神的氣息,不知道是自己太弱了,還是那些神太強了。
不過這都不合理啊,宙斯和波塞冬的氣息他都能感覺到,沒道理感覺不到那阿瑞斯的氣息,難道他掛了?
他心裡不懷好意的想著,要是那阿瑞斯掛了,自己應該能分到一塊好地方吧。
一想到他死了自己能有更大的收穫,蘇伊士就摸著大腦袋憨憨的發笑。
裹著頭巾,穿著沙漠長袍,踩著涼鞋的小麥色少年郎的臉上也浮現出笑意,但卻婉拒了蘇伊士的要求。
“這位神,不是我不幫你,只是我也找不到他們。”
“神明都是飛來飛去的,我這個人可不知道他們會去哪裡,或許已經離開埃及了吧。”
“這不可能!”
蘇伊士堅決否定了他這瀆神的想法,並且警告他不要再說這種話。
連敵人的面都沒見到,就匆匆逃跑,這說出去有損神的威嚴,完全是不給面子。
要是讓那阿瑞斯聽到了這話,這少年郎性命不保,說不定連靈魂都得被拉出來千刀萬剮。
“嗯,小子,我是來解決這河水問題的,你好像很懂宗教和神,要不要和我一起研究一下。”
蘇伊士對眼前這個口無遮攔的少年伸出了橄欖枝,他現在已經篤定自己可以得到一塊土地,並且在奧林匹斯神系紮根。
自己只是來調查的,遇上打不過的大神跑就是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