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就是很能打架的壞學生了,我以前比他們可猛多了,處久了,你就知道一個初中就習慣在床鋪底下藏一麻袋西瓜刀割紙刀的學生是啥武力值。”趙甲第叼著煙,伸出一隻手揉了揉她柔順頭髮,有點溺愛的味道。

袁樹還是搖搖頭。

“傻丫頭。”趙甲第笑道,“大不了就讓他們搬出身後各自的菩薩好了,七大姑八大姨爹孃叔舅爺爺外公的,輪番上陣我也不怕。袁樹同學,看來有必要跟你申明兩點,一,包養你的男人,也就是站在你面前抽菸裝深沉的爺們,是個武力值和智力值和情商值都成正比的傢伙,最讓拜金女們驚聲尖叫的是這樣一個完美男人還有與之相當的家庭背景,一切公子哥二世祖反動派在他面前都是紙老虎。二,他所說的一切都沒有使用誇張手法,即使有水分,也可以忽略不計。”

袁樹歪著腦袋,秋水眸子,有一點驚奇,還有一點小雀躍和崇拜。

她根本不知道,她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姿勢,配合她的臉蛋身材和氣質,簡直是驚天地泣鬼神。青澀樸素的她,這樣一個小動作,就足以秒殺飽經風霜的大叔大伯,因為每個男人心中都有一顆不肯安分守己的“純潔童心”,要不當下哪有那麼多一到週末就停在各類大學和藝校門口的豪車,以及那些坐在車內精-蟲上腦褲襠蠢動的中年人。

“睡不著?”趙甲第見她不像有睏意的樣子,覺得有點好玩。

“床太大了,房間也是,我醒著就像做夢了,當然睡不著。”袁樹做了個鬼臉,似乎覺得有點不淑女,立即收斂。

“那穿上衣服,我們看夜景去。”趙甲第叼著煙笑了笑。

他到陽臺沒多久,袁樹就穿著整齊地小跑進來,趴在欄杆上,或許是有了衣服遮掩的緣故,這次放鬆許多,瞪大眼睛眺望遠方,上海外灘的夜景,尤其是俯瞰的風景,可能是很多來上海淘金的外來人員一輩子都欣賞不到的東西,更甚至許多上海本地人都不知道上海城市的精髓是站在高處,站在別人的頭頂,太多人都僅是匆匆爬上上海明珠塔一次就心滿意足。今天趙甲第可以說是託袁樹的“福”才搬進來住,此時此刻,趙甲第才略微明白為什麼趙三金這個暴發戶為什麼住任何酒店都要住最高的房間,寧肯不是最貴的套房,也喜歡挑靠近城市中心的酒店,寧肯不是最好的酒店。袁樹沒有說話,打小就夢想著有一天能自己買房、連連鎖經濟酒店都沒有住過一晚的她,被外灘夜景給深深震撼,好不容易收回視線,看到抽著煙沉思的趙甲第,她悄悄嘆息一聲,不敢打擾。

“還是紮起馬尾辮吧,你扎馬尾辮比有些人好看。”趙甲第突然說了一句讓袁樹摸不著頭腦的話。

“好。”袁樹不明所以,但答應下來。

趙甲第沉默下去。

“你叫什麼名字?”袁樹鼓起勇氣問道。

“趙甲第,”趙甲第如實奉告。

“我叫袁樹,袁世凱的袁,樹木的樹。很普通。”袁樹輕聲道,細語呢喃,“《新唐書》說凡進士試時務策五道、帖一大經,經、策全通,為甲第。真是好名字。”

“我爺爺取的,估計是名字取太大了,我小時候身體不咋的,幸好一直鍛鍊,沒事就去打架,才結實一點。”趙甲第哈哈笑道。

袁樹哭笑不得。

她從趙甲第出現在她面前第一眼起,他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個動作,都記下了。

最後凌晨3點多袁樹還是被趙甲第趕去房間小眯了一會兒,5點多起床,洗漱妥當後就真去趕公交車,到了學校附近,兩人先在一家早餐店吃了點東西,光是這十幾分鍾,沒說一句話的袁樹就讓趙甲第見識到校花的巨大影響力,這年頭豬拱白菜說起來也不稀奇,是金豬就成,有錢了有的是本事讓立場不堅定的小白菜們排成一排讓豬來拱,可袁樹不一樣,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