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後海一酒吧釣果兒。”商雀笑道,繼續帶著小梅幾個去鳥房虐菜。至於身後那幫被真高手虐成煞-筆的偽高手,商雀就沒拿正眼看過,一如既往的被他藐視了。
“都是有志青年。”趙甲第笑道。他雖然強行把袁樹抱在大腿上看電影,卻沒看黃片,而是一部很老舊的片子,《三個火槍手》。
袁樹很拘謹,因為這個姿勢渾身不自在。
她小聲說要去洗手間,趙甲第就讓她離開。這個細節就是他們之間詭譎關係的真實寫照,趙甲第用一棟價值六千多萬的豪宅圈養了一隻很漂亮的馬尾辮金絲雀,並且承諾以後每個月都會支付給她兩萬塊錢,他會要求她逃課來網咖,會要求她坐在他大腿上,但也就僅此而已,
袁樹不知道他要什麼,她覺得自己比起影視上的小三小蜜們唯一的優勢就是還算不笨的腦袋,漂亮自然是漂亮的,袁樹從不妄自菲薄,清楚知道自己的資本,正因為她清楚,她才一直清高自負地堅持底線,絕不讓讓自己在金錢面前變得廉價,這件事情在外人看來說起來不難,但其實真做起來也不簡單,袁樹在被鄭坤和戚皓一夥紈絝逼得走出第一步後,一直在忐忑她認作遲早要來的第二步,但趙甲第一直沒有預料之中的行動,她不知道是哪裡出錯了,還算她做錯了,越到後來,她發覺自己根本就猜不透他想什麼想要什麼想做什麼。
她來到洗手間洗了把臉,她其實只是找一個藉口脫離被人抱著的尷尬境地。
一群男男女女湧進走廊,大多都進去洗手間,一個年輕男人見到袁樹後笑了笑,充滿優越感的自以為是,還有一絲掩飾的猙獰。袁樹從鏡子裡她看到一個傢伙走向自己,眼神不善,她猛地轉身,那人想要出其不意拍她屁股的手一下子落空。
袁樹沒有畏懼,只有憤怒,起碼錶面是如此。
那個皮囊肯定要比趙甲第看上去湊合點的潮男愣了一下,笑容僵硬,陰晴不定。
作為一名從小學起就顯得鶴立雞群的資深美女,袁樹對付蒼蠅的經驗在日復一日的鬥爭中豐富起來,拒絕表白,清理情書,對調戲置若罔聞,對男生刻意的表現視而不見,被高年級學生攔在放學路上就折返回校或者直接跟老師彙報,坐公交車和在食堂排隊都會注意不要被異性揩油,她初三有一年坐公車因為穿著牛仔褲,她已經發育很好的臀型被包裹得玲瓏誘人,惹得一大堆中年叔叔往她身邊湊,其中一個大叔搶佔了先機,頂了一下當時正戴耳塞聽英語的袁樹的挺翹屁股,她第一時間就警覺,將身體緊貼著窗戶,用英語書擋著身體,而那個大叔竟然一下子就漲紅著臉一瀉千里,褲襠裡溼了一大片,然後還朝袁樹露出一臉猥褻的滿足,差點把袁樹嚇壞,從那以後袁樹每次單獨擠公交車都提心吊膽。
袁樹認得他,就是想出風頭卻被趙甲第朋友狠狠踩成豬頭的悲劇角色,她想要繞過他回位置,都是異性,總有上半身敗給下本身的猴急傢伙,這麼一比較,她覺得趙甲第實在太可愛太溫柔,抱著她看了一個鐘頭電影,規規矩矩,甚至讓她覺得安穩舒服。
她是有原則的,即便做了人見人罵的金絲雀,也就更需要保護好自己的身體。
潮男似乎是實踐派,不是理論家,並不廢話,沒有嘴上調戲袁樹,動手動腳,想要撩馬尾辮美女的外衣。
他估計是惱羞成怒,想要不擇手段地找回場子顏面。
不等他手碰到袁樹衣服,袁樹已經先發制人,一耳光就摔在他臉上,一點都沒餘地,一巴掌賊響亮,一下子把那傢伙給打懵了,幾個從廁所裡出來的死黨看到這一幕,一時間也沒回過神,可憐潮男俊俏小白臉上瞬間出現手印。早就憋屈憋出內傷的潮男顧不上風度,頭腦一熱,就踹出一腳,踹向袁樹,其實他出腳的時候就已經後悔,畢竟面對面的,是一個越看越動人的禍水級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