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欄杆上,跟趙甲第要了根菸,江邊風大,點了很久才點燃,一身傷痛的趙甲第只好陪著這位身份神秘的熟-女姐姐趴在欄杆上吹風,他有個屁的瀟灑,抽根菸腸胃都疼,外帶臉上傷痕累累,狼狽的很,就差沒哭著求蔡姨好歹送他去醫院弄點紅藥水擦下,以免破相。

“你挺不錯了,能一個打這麼多人扛這麼久。”蔡姨抽著煙,臉上還有喝酒後的紅暈。

“湊合吧,才掀翻了六個。”趙甲第撓撓頭道。

“他們幾乎每個人手上都有命案,而且每天都要接受專業搏擊訓練。”蔡姨笑容詭異。

趙甲第微微張大嘴巴,不敢置信。

“至於這麼拼命嗎?幹嘛不逃?”蔡姨笑道,望著黃浦江江面。

“我沒想太多,只覺得不應該逃,就不逃了。”趙甲第輕聲道,忍著痛抽菸。

“被打死怎麼辦?”蔡姨奇怪問道。

“那也就是後悔一下自己怎麼還是處男。”趙甲第咧開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