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可趙甲第除了幫她脫鞋襪的時候有點不正經,接下來就正經得令人髮指,他躺在沙發上抽菸的時候,她也沒睡,就在黑暗中瞪大眼睛,看著菸頭一閃一閃,很有趣,她還藉著酒勁很惡作劇地擺了個特撩人的姿勢,聽到趙甲第當時呼吸都加重,她心裡樂開了花,憋死你,後來她實在扛不住瞌睡蟲,就沉沉睡去,很踏實,簡直比在家裡睡還安穩舒服,除了鈴聲響的時候,趙甲第洗臉刷牙的時候她又醒了,這頭披羊皮的狼終於要對小紅帽下手了,她也終於不能繼續裝睡,現在房間裡氣氛旖旎詭異。

“紅鯉,問你個事。”趙甲第很不客氣地躺到她身邊,睡了一晚上沙發,終於舒坦了。

沐紅鯉如臨大敵,身體緊繃,緊張得無以復加,完蛋了,第一次跟異性睡在一張大床上,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根本不在她的掌控中。

“你還喜歡那傢伙嗎,就是你給寫《孩子》的那個成績比我好點個子比我高點樣子比我帥點的青梅竹馬。”趙甲第小心翼翼問道。

沐紅鯉身體輕輕顫抖,猛然轉過身,眼眶竟然有點溼潤,咬著嘴唇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歡你,但我如果真喜歡他,就不會故意考不上北京外國語!你覺得一個還算知道點廉恥的女孩會隨便讓人爬上床嗎?”

趙甲第猶豫了下,就開始脫衣服。

興師問罪的沐紅鯉立即慌了,怯生生驚恐道:“你要幹什麼?”

趙甲第一臉悲壯道:“我犯下大錯,只能以身相許了。”

沐紅鯉好不容易醞釀出來的勇氣和嚴肅被一下子破功,臉色陰轉多情,破涕為笑,轉過身,罵道:“流氓。”

“我還流氓,回去不還不得被室友他們給鄙視致死啊。”

趙甲第苦笑道,把沐紅鯉輕輕扳過來,兩人面對面。

“你就不會撒謊說你把我那個了?”沐紅鯉小臉紅彤彤,有些女人,是那種見到男人就拼命綻放的花朵,而有些女人,則矜持驕傲地只為一個男人嬌豔搖曳。

“這種事情怎麼可以亂說,對你不好。”趙甲第輕聲道,很坦誠。

“你這麼善良厚道,不像啊,也不知道是誰在黑板上說我是《戰爭與和平》裡的別素赫娃,是偽善的女人?”沐紅鯉記仇道。

“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隨風而散吧。”趙甲第忍俊不住,不冷不涼不高傲的沐紅鯉果然很動人,更漂亮。

“甲第,你給我說說看你的喜劇吧,昨天晚上你沒繼續往下說。”沐紅鯉好奇道。

“那你得允許我抽菸,要不然沒有滄桑深邃的感覺。”趙甲第笑道,沐紅鯉很體貼賢惠地下床幫他把煙、打火機和菸灰缸都遞給他,然後繼續很溫柔賢淑地躺在他身邊。

“這是一個喜劇,所以你聽了後一定要笑,不然就是不捧場。”

趙甲第打趣道,點燃一根,抽了一口,“她叫謝思,是我們學校的校花,成績不怎麼樣,就跟我一個水準,當然是說總分,我剛上高中就知道她,也許跟你差不多,都是從小學就開始收情書的女孩子,很奇怪,一開始沒覺得她漂亮,後來在陽臺上見她哭得那麼不管不顧,像一隻平時蹲在枝頭供男人遠觀的孔雀,啪一下,掉地上,成麻雀了,我反而覺得她很好看,我接下來就追她,每天都寫一封情書,一段時間為了一個叫老楊的死黨跟外校的人打架,右手綁了石膏,就用左手寫,通宵寫了一晚上,終於馬虎能拿出去見人,所以我現在左手寫字也很不錯的。一開始,她沒理睬我,估計是面子上掛不住,畢竟被我看到最不光彩的一面,怎麼都不肯搭理我,加上我那時候就一傻帽兒,哪個女孩子願意跟我交往,也不怨她,她追求者一籮筐一籮筐的,要排隊,能從她班裡排到學校門口,我這麼一插隊,不順眼的牲口立即就跳出來,反正高二第一個學期我就都忙打架幹情敵了,本來我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