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父親是ts灤縣挺有名的一個煤商吧?”趙甲第望著韓伶的背影輕聲道。
麻雀點點頭。
“多伶俐的一個千金小姐,你小子怎麼就瞧不上。”趙甲第笑道。
“太精明瞭,所以不夠聰明。”麻雀輕輕鬆鬆一句話無形中就判了韓伶死刑。
“就你要求多,你應該和虎子綜合一下,省得一個性冷淡一個性欲狂。”趙甲第打趣道。
“叔,別拿虎子那頭種馬跟我放一塊,那貨遲早要死於梅-毒。”麻雀惡毒奸笑,意識到兩個人站在校門口也不是個事,問道:“叔,不去我寢室坐坐?”
“不去,我今天就是熟悉一下地形,等下還要去其它學校轉轉,以後我會常來複旦聽講座的。你室友怎麼樣,有沒有不太正常的傢伙。”趙甲第扶著腳踏車問道,視線卻在經過校門的那些穿著清涼的女生身上流轉,夏天真是一個流汗也值的季節啊。
“三個本地人,嘰嘰歪歪,也沒個限度,我嫌煩,就罵了一句,然後就有傢伙陸續跳出來,然後我就全給掀翻了,估計已經告到學院輔導員那裡去了。反正到時候萬一被警告或者勸退,離開復旦之前我一定讓他們爹媽都認不出他們是誰兒子。”麻雀輕描淡寫道。
“叉你妹,你走了,就等於我少了一個根據地,以後怎麼看復旦美眉。”趙甲第怒道。
“那咋辦?”麻雀為難道。
“草,立即滾回去,告訴你室友,誰敢告就弄死誰,誰不信就玩到他信為止啊,老子平生最恨你們這幫成績好還長得比我帥的畜生。”趙甲第恨恨道,一腳踢在麻雀屁股上,“滾。”
麻雀樂呵呵地屁顛屁顛跑回去。
也不覺得是給了一個餿主意的趙甲第就開始繼續在大學城轉悠,在他的樸素認知中,一個男人能解決事情的手段無非是相對高階的錢權和最簡單的拳頭,除非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無事,否則就都會陷入零和博弈的唯一性境地,不是你死我是我掛,所以把苗頭強行扼殺在搖籃才是王道。
當趙甲第轉身離開復旦,背對那扇校門,也許沒有任何一個同齡人知道這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傢伙,是一個高考英語零分還能考出570分的神經病,更是一箇中學時代能夠使得所有數學和理科老師對英語同事心生怨言的瘋魔人物。
簡單來說,這位仁兄是整個ts市或者說hb省,唯一一個能夠在數學和物理化全部死死壓住商雀一截的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