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瑾宸拉住了他的手,語氣堅定地說道,“你不許去!”

“憑什麼我不許去,我是嫁給你了,又不是賣給你了,一輩子難不成要留在這當奴隸哪兒都不能去?”顧七月頓時就不滿了,掐著腰看著夜瑾宸。

夜瑾宸被氣的有些心口疼,身體還沒好,這會兒已經氣的不想說話了。

“那地方也沒什麼好看的左右,不過是一些荒原罷了,西北的荒漠裡可長不出來玫瑰,你若是想看,改日我陪你去江南。”夜瑾宸壓低了語氣,同樣後退了一步。

顧七月知道他的不捨得,又故意逗弄著他,“如果我非要去呢?”

夜瑾宸仔細的想了想,接著認真的回答,“如果你非要去,那你就等等我,等我處理好朝堂上這些事情,再找一個名正言順的登基人,好好的處理朝堂上的事宜,到時候我帶你去閒雲野鶴。”

晏文殊聽完這話眉頭一跳。

那上皇還活著呢,你這個皇上還沒登基,就想著把皇位拱手讓給別人了?

其他幾個爭的你死我活甚至老死不相往來的王爺聽到這話豈不是得氣死!

顧七月愣了一下。

他願意為了她退到這一步已經很難得。

但是哪有那樣的大冤種願意幫忙處理朝堂上的事情?

他已經向她走了九十九步,剩下的一步,就靠她去走吧。

正說話間,顧小山不知何時走了進來。

夜瑾宸瞥了一眼顧小山,似乎意有所指。

看了一眼可憐兮兮的顧小山,覺得這孩子的命運的確是有些悲慘。

晏文殊大致聽明白了他們兩個的意圖,再一看這兩人看向顧小山的眼神,更是嚇了一跳。

這可是皇位,怎麼能說讓別人幹就讓別人幹?

晏文殊眉頭突突的。

總覺得過不了多少天,他的脊樑骨都要被人給戳破了,人家不得罵死他……

別說顧家的棺材板蓋不住了。

自家的棺材板和老祖宗也要被人給掀了。

朝堂上的那些文官不得把顧長榮給罵死了。

此時此刻的顧小山還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即將面對怎麼樣的局勢。

他走進來之後,恭恭敬敬的行禮。

“關於科舉舞弊案,相關七十四人已經悉數排查完畢,其中,首犯八人,對自己所犯罪行供認不諱,吳狄與微臣已經悉數將這些人的口供畫押,還請王爺定奪。”

晏文殊聽完這孩子說的這些話之後,整個人更愣住了。

完了,沒跑了。

他抬起頭又看了看自己從小教養到大的孩子,不知為何,只覺得欣賞。

果然是他晏家的好孩子。

孺子可教啊。

若干年後。

無論是江南還是西北荒漠亦或是北方的極寒之地,都能看到一對如影隨形的身影。

他們時而騎馬時而坐船。

但無論怎樣,兩人執子之手,遊歷祖國大好河山。

看著好似很是恩愛。

那女子總是活潑跳脫古靈精怪,一天一個想法。

男子有時候雖然覺得無可奈何,但都寵溺的陪著她,無論他提出什麼樣的要求。

大魏也出現了一位一件怪事兒。

明明皇上並沒有日日守在朝堂上,偏偏所有的政務有條不紊的進行。

凡事都有各處的官員相互討論,有時在拿捏不準的才上報的京城。

而京城的官員們在得到這些信件的時候也會組織會議討論並將討論的結果一一彙報給暫時處理朝廷公務的人。

不少人巴結著替皇上處理公務的人。

不僅誇他少年英氣,同樣也在誇他